謝安然得罪南宮祁烈已成事實,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和謝安然解除婚約了。但是,誰知南宮祁烈劃完之後,卻說了那麼一番話,警告意味十足。
這不就是……讓他接受已經毀容的謝安然嗎?
特麼的……憑什麼要他接受一個毀了臉的貨色!
“誰?”楚桓東眯起一雙原本溫柔的眼眸,這一刻裡面所有的溫柔文雅都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憤怒和暴戾:“是你讓我說的!我倒是說給你聽聽,看看你怎麼動他?”
“南宮祁烈——”
不過四個字,但是說完之後,謝國忠卻是一下子失去了身體所有的支撐力,跌坐在醫院走廊上的長椅上。
楚桓東的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怎麼?你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現在怎麼現在一下子就癱了?謝國忠,就憑你,你還想和南宮祁烈鬥,你憑什麼和他鬥?”
謝國忠捂著自己的胸口:“怎麼會的?安然怎麼闖下這樣的禍啊?我怎麼替她收拾爛攤子?”
楚桓東也是冰冷地苦笑起來:“你那個女兒,大小姐脾氣亂髮!以為有你這個副市長的老爸,就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裡!要不是我一直忍著她,你以為她還會有人要她嗎?”
謝國忠猛地抬頭,眼光直直地望向楚桓東:“楚桓東,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楚桓東輕哼出聲:“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你放心,就算你女兒毀了容,我也只能選擇她!這應該是你聽過的不幸中的大幸吧!”
說完,楚桓東就摔門,大步離開了。
……
翌日。
薛桐桐睡得很晚,才起床。
她走出了房間,走到浴室,就看到一幕溫馨的畫面。
薛火火站在小板凳上,在臉盆裡面,把一塊毛巾揉搓著,然後把毛巾搓好之後,把裡面的水絞乾。
薛火火到底只有五歲,所以他的手還很小,所以絞乾毛巾有點費力。
南宮祁烈俯下身子,對薛火火柔聲說道:“你絞不幹,還是讓叔叔來吧?”
薛火火抬起肉肉的包子臉,極為認真地搖了搖頭:“南宮叔叔,你的手受傷了……是一定不能沾水的。火火是媽咪的徒弟,火火是可以好好照顧叔叔的。你不要小看我哦,我可是我們薛家第十四代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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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祁烈蹙了蹙眉:“真的有這個世家嗎?”
“當然了!”薛火火一邊絞乾毛巾,一邊驕傲地說道:“我聽媽咪說,我們家老太爺是很厲害的角色呢!媽咪的醫術都是老太爺一手腳的!你別看我媽咪平時二二的,但是她的醫術真的很棒!只是,現在她不給活人看病,只給死人看……”
等好不容易絞乾毛巾,薛火火把毛巾攤開,交到南宮祁烈的手裡。
“喏,叔叔……好了!”
南宮祁烈用右手開啟毛巾,把自己的臉擦乾淨。
“你媽咪醫術,我不曉得,但是人二,我是見識過的!”南宮祁烈毫不客氣地打擊道。
薛火火板著酷酷的包子臉,開口道:“南宮叔叔,你手上的傷,也是為我媽咪受的,對吧?”
“嗯?”南宮祁烈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