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桐桐看向南宮祁烈血流不止的手掌,心頭一暖,眼眶內的淚水終究從眼角滑落下來。
“南宮祁烈,你是不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薛桐桐扶著南宮祁烈的胳膊,與他一同快步地朝外走去。
南宮祁烈對她那麼好,緊追著她不好,是不是還有別的原因!
六年前,溫藍夏,楚桓東,都是這樣……
先是對她好,騙取她的信任,再然後便是徹頭徹尾地欺騙。
南宮祁烈睇了一眼薛桐桐的小臉,她的杏眼內蒙上一層水霧,晶瑩的淚珠一顆顆地在臉頰上滑落,落了下來。她不再微笑,不再狡黠,不再可愛,她變得安靜下來,但看著薛桐桐的淚水,卻讓南宮祁烈的心像是被鈍器重擊了一般。
“薛桐桐,你這是什麼問題啊!”南宮祁烈只覺得現在的手痛都比不上對薛桐桐的心痛,他不由煩躁地爆了粗口:“媽的~手沒流血,你哭什麼!你一哭,我的心就痛……你要是再流眼淚,我就在這裡吻到你不哭為止!”
聞言,薛桐桐重重地一怔:“南宮祁烈……”
一時之間,薛桐桐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她都忘記要流淚了。
兩人走到底下的加長版林肯車。
站在林肯車旁的凌冽一瞥見南宮祁烈手掌上的傷痕,健步如飛,跨步到了南宮祁烈的另一邊,緊張地問道:“總裁,是不是有人偷襲您?需不需要調動人手,把這裡圍起來?”
“凌冽,我已經解決好了!這些不需要!”南宮祁烈沉聲吩咐。
凌冽把南宮祁烈扶到後排的座位上,然後坐在了副駕駛座位上,對開車的司機說道:“快!到附近最好的私人醫院!”
司機也是個見過場面的人,當下猛踩油門,林肯車在夜色下劃出了一道紅色的弧線。
南宮祁烈的視線移到了薛桐桐的身上,薄唇輕啟:“司機,換方向……不去醫院,去薛桐桐的家!”
司機是直接聽命南宮祁烈,當下,就踩了剎車,然後重新掉轉方向。
但是,凌冽作為南宮祁烈的秘書,是絕對不會放任不管的。即使冒著把南宮祁烈惹毛的下場, 他也不能看著南宮祁烈的手掌缺少治療:“總裁……你的傷勢不輕!你不去醫院怎麼行?”
薛桐桐動了動身子,前傾著身子,認同地說道:“我懂醫術,但是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
薛桐桐這麼一動,別的不說,但那胸前的布料又輕輕地滑動,露出了胸前大片白皙滑膩的肌膚,在昏暗的車廂內,卻看上去更加晶瑩美好,讓人不禁想要一親芳澤。
南宮祁烈自然是看到了,可凌冽轉過身問話的時候,自然也能看見。
南宮祁烈當下臉色一下子轉黑,右手把薛桐桐撂到車座椅背上,然後開口道:“凌冽,把隔板給我放下來……你再多話一句,我讓你去陪凌風!”
凌冽哪想陪自己弟弟凌風,急忙按下擋板的按鈕。
他和司機兩人互望一眼,南宮祁烈對這個女人的佔有慾竟然強到這種地步?凌冽這一刻在想,要不是自己跟南宮總裁這麼多年,就憑剛才那幾眼,說不定南宮總裁真的會把他的眼珠挖掉!
而,隔板內。
南宮祁烈把薛桐桐有點滑滑的布料整理好,讓春色不至於太過外露。
南宮祁烈現在是非常後悔,他怎麼就讓薛桐桐穿成這個樣子,就和他參加宴會了?她這樣迷迷糊糊的,衣服滑來滑去,自己又完全沒有自覺性,但是那樣好看的春色,指不定被別的大灰狼看了又看呢?
薛桐桐看著南宮祁烈親暱的舉動,臉頰一下子飄紅。
“南宮祁烈,凌秘書說的是對的!我也建議你最好去醫院治療!”
“你不懂醫?”
“但是,你這個傷口肯定要縫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