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睿軒一眼就看出季萊的心事,一定是為剛才白瑩來找他的事情生氣。
看來他有必要與白瑩好好談談,不能夠讓季萊總是誤會他。
季萊向窗外白了一眼,“她還不至於威脅到我。”
話雖說的輕鬆,可昨日又是誰和自己吵鬧耍小脾氣,閻睿軒不由開口笑了。
“你笑什麼?”季萊歪著頭問道。
“笑你可愛。”閻睿軒輕輕敲打季萊的額頭,季萊不滿地撅著嘴。
她撅起的小嘴再次被閻睿軒含在口中,纏綿的吻再次拉近了彼此心與心的距離。
這個夜晚的閻睿軒很輕很柔,卻惹得季萊一陣陣顫慄,她不由抱著閻睿軒的後背多了幾分力度。
清冷的夜因為有彼此的陪伴而多了溫暖。
第二天早上季萊醒來的時候閻睿軒就已經不在了,摸著身邊的床鋪已經沒有了半點溫度。
季萊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腦海中依舊是閻睿軒揮之不去的身影,這一次又夾雜了另一個人的影子,白瑩。
雖然說季萊知道閻睿軒的心,可想著白瑩會隨時陪在他身邊,季萊心裡就特別的酸。
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季萊難道每天都要在想閻睿軒和白瑩又在做什麼?
這樣的生活太累了,她是不是應該自信一些,是不是更應該對閻睿軒多一些信心?
想到這裡,季萊剛才的不愉快和擔憂都消失了,她起身走下床開始新一天的生活。
桌子上有閻睿軒給她準備好的早點,廚房的冰箱上也有閻睿軒的留言,幾乎每走到一處都能夠看到閻睿軒留下的便籤。
這些溫馨的便籤昨日還沒有,今天早上就佈滿了房間的各個角落,想必是閻睿軒早上醒來特特寫的。
“傻女人,地上涼可否穿上拖鞋?”季萊剛要光腳下地,就看到地上的便籤。
冰箱上的便籤:“傻女人,胃不好不能總吃太涼的。”
還有很多很多,季萊把家裡所有的便籤全部都看了一遍,心裡的甜蜜啟是吃了蜜所能夠比擬。
她穿上拖鞋,來到窗邊看著窗外明豔照人的秋光,心裡的笑意一直延伸到嘴角。
休息了幾日,現在也該開始工作了。
季萊被程敏抓到了劇組,要知道程敏可是剛剛結婚,現在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就開始工作。
季萊忘記了,程敏是一個工作狂,十足的工作狂,能夠休息幾日對於她來說,真的已經足夠了。
現在這部戲的所有權都全權掌握在程敏手中,程敏不計前嫌依舊將以前離開劇組的藝人請回來。
她其實也知道,有些人並不是真的想要走,而是被逼無奈,現在不會有人再敢插手這部戲一個指頭,全權都憑她做主。
有程敏在的地方,怎麼能夠少了墨安平,堂堂墨氏總裁甘願當程敏的助理,給程敏端茶倒水,滿臉笑意。
程敏時不時的給墨安平擦拭額頭的汗水,眯著眼睛笑著看墨安平,墨安平寵溺地摸著她的頭,簡直就是虐狗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