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腿部沁出血來,我忙要將她送去醫院,她卻一把將我推開。
有那麼一種感覺,她似乎認得我,而且就在看了我一眼以後,拖著受傷的腿快速地離開。
是我撞人在先,就算不是我所為,看到有人受傷,我也不會袖手旁觀。
我忙從地上站起來,快速地去追婦人,卻不料現在是紅燈,等我焦急的等待紅燈以後,再次追上去,婦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問了周圍好多的人,他們都沒有注意。
我回到出事的地方詢問那些商鋪,他們也沒有人認識那個女人。
還有人我不用管她,畢竟是她要走的。
我從車的前方找到一個錢夾,估計是婦人慌亂之際丟在這裡的。
我開啟錢夾,錢夾中竟然只有幾十塊錢,且每一張都嶄新如初。
我仔細看著錢夾,在錢夾的深層有一張泛黃的照片,我忙取出來。
照片上的男人我認識,就是以前我家的家庭醫生,他身邊的兩個女人,有一個我認識,是他的女兒,那麼另一個應該就是他的妻子了。
我仔細看著照片中的女人,雖然現在她已經不復從前年輕,可是還是能夠一眼就看出是她。
除了這些,再無其他。
她應該是認識我的,可為什麼會見到我以後就匆忙離開?
我給白慕風打電話,問他被謀殺的家庭醫生靳濤的地址。
他問我為什麼,我把今下午的情況和他了一遍,他讓我哪裡都不要去,就在哪裡等著他。
只要一閒下來,我就會特別的想抽菸,現在的煙癮真的很大。
我點燃一顆煙,煙霧繚繞在眼前,我眯上了眼睛。
燈紅酒綠的a市似乎正在散發著腐朽糜爛的味道,我忍不住被嗆的咳嗽起來。
不知道抽了多少煙,白慕風也終於來了。
我將手中的煙猛吸一口,將菸蒂扔在地上,狠狠踩滅。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抽菸了?”白慕風蹙著眉頭問道。
我勾唇,“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
白慕風只是瞪了我一眼,然後將手機拿出來,給我看了一個影片。
“我知道你想安安,這是我給你拍的影片,也不知道你們兩個人到底要做哪般。”白慕風極為無奈。
淚水在一瞬間蘊滿眼眶,我深吸一口氣,將白慕風的手機捧在掌心中,就像是捧著我的安安一般。
安安現在又長大了許多,而且會翻身了,一雙眼睛特別黝黑,像極了閻逸清的眼睛。
短短的影片我看了很多遍,其實在每個夜深人靜之際,我都會瘋狂的思念安安,那種蝕骨的思念讓我徹夜失眠,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瘋狂的抽菸,甚至一個晚上抽掉了兩盒煙。
“安安很乖,閻逸清對他也很好,你可以放心了。”白慕風從我手中奪過手機,如果他要是不拿走,我可能會看一個晚上。
我扭頭迎著風,快速用手擦掉即將流出眼眶的淚水。
“走,現在你該帶我去靳濤家裡。”
再次轉過身,我的冷漠又恢復了,似乎沒有什麼能夠將我擊碎一般。
白慕風的眼中有很多我看不懂的神情,有很長一段時間,他看著我的眼神都帶著心疼。
“我要是閻逸清,我他媽的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管!”忽然他極為憤怒地捶打著車輛。
我只是淡淡一笑,“人各有志,不能一概而論,我們還是快走。”
“冷月,如果你知道他是迫不得已,你還會不會和他在一起?”白慕風拉著我的手臂問道。
“不會!”我乾脆回答。
她懂我對他所有的愛,不論他究竟有什麼不得已的藉口,是他先拋棄我的,我不欠他的,所以也不會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