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風的名字赫然躍與螢幕之上,我猶豫了半還是接通了電話。
嘈雜的音樂聲頓時響起來,白慕風在電話那旁大聲吼叫著,閻逸清喝的爛醉如泥,讓我去接他。
完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剛剛插在門上的鑰匙又拿了出來,瘸著一條腿去車庫開車。
好久沒有獨自開車,腿部傳來的痛意還是我冷汗浸透了後背,我強忍著痛意,來到了白慕風告訴我的酒。
我以為閻逸清高冷的模樣早已不食人間煙火,卻沒有想到他也會來娛樂城尋歡。
一路上有很多人不斷打量我,估計以為我是這裡的坐檯姐,我還聽到有人怎麼瘸著腿就出來賺錢了,我沒有話,徑直走進了白慕風的包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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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開門,就看到白慕風,閻逸清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坐在沙發上,除了白慕風站在一旁嘶吼唱歌,閻逸清和另一個男人身邊兩側都有女人陪著。
白慕風看到我來了以後,就丟下了話筒火急火燎地離開,是看到我就放心了,他還有案子要處理,就先走了。
我掃視著他們身邊的女人,穿的衣服比曾經閻逸清嫌我短的那條裙子還要短,輕輕一抬腿就能夠看到底褲,她們整個人都貼在了閻逸清的身上。
閻逸清看到我進來以後,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依舊面無表情。
我瘸著腿走上前去,拉著他手企圖將他拽起來,沒有想到看似標準身材的閻逸清,卻很重,我根本拉不動。
“走,我送你回家。”我的聲音很平靜,我知道閻逸清的為人,他是不會對這些女人感興趣的。
忽然手臂被用力甩開,我身形晃動了一下,然後才站穩,腿部傳來陣陣疼痛。
“你是我的誰?我為什麼要和你走?”閻逸清的話異常冰冷,冷到人忍不住打寒顫。
本嘈雜的包廂中,因為他的聲音頓時變得安靜下來,他身旁的兩個姑娘也快速地站起來,一溜煙跑了出去。
“閻少,他是誰?”另一個男子摟著身材火辣的美女挑著眉道。
“一個不相干的人。”著閻逸清拿起酒杯自顧自灌酒。
不相干的人,我眉頭微蹙,胸口像是積壓了一座大山,怎麼都喘不上氣來,確實我不過是他不相干的人。
我儘量讓自己聲音顯得很平靜,然後再次拉著閻逸清的手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閻逸清足足盯著我有三秒鐘,然後大手一甩,“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沒有上次幸運我身體搖晃受傷的腿直接撞在了沙發的角上,我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冷汗也從後背冒出來。
就在身體將要倒下那一刻,一隻有力的臂膀將我抱住,他的眼中帶著愧疚和心痛。
“疼不疼?”閻逸清急切問我,然後將我直接抱在沙發上,檢視我腿部的傷情。
我咬著牙,道:“不疼。”
溫熱的觸覺從我的腿抽離,閻逸清又恢復了一貫的冰冷,然後再次坐回剛才的位置上,大口大口地喝酒。
他身旁的男人傳來低低的笑聲,“很少見閻少如此在意一個女人。”
“閉嘴!”閻逸清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