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著白慕風像是抽筋一樣在我眼前哈哈大笑,就忍不住想要給精神病院打電話,這樣的人就應該進去調教幾,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成為人民警察的。
“笑夠沒有,沒有我給你找個地方繼續笑去。”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白慕風,我就會氣不打一處來,可偏偏他從來不在乎,依舊不在乎地哈哈大笑著。
“我了,你的事情我能夠笑一年的,這一年全指著找個笑話過了。”他上氣不接下氣地笑著,一張臉都變得通紅。
我慢慢推動著輪椅,然後按下電話,“通知保安,這裡有個精神病患者。”
白慕風狠狠地翻了我一眼,“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恩人。”
我蹙著眉頭看著他,恩人?這話又是從何起?
很快保安就出現在我辦公室門前,我頭也沒抬的繼續,“就是他,帶走。”
“先生還請您離開。”保安恭敬地著。
白慕風咬牙切齒地看著我,最後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冷月,你夠狠!”
我噗嗤笑了,看到他憤怒的樣子心裡別樣的歡快,一掃多日的陰霾,我揮揮手兩個保安不解地看著我離開。
白慕風的嘴角漸漸勾起,一抹放蕩不羈的笑容出現在他臉上,他慢慢踱步到我身邊,道:“還算你有良心,等你的腿好了以後,我一定好好調教調教你,讓你從二樓摔下來不至於成殘疾人,哈哈哈!”
白慕再次經抑制不住地大聲笑著,我真真是無語到了極致,手指不斷得敲打著桌面,冷眼瞧著白慕風抽筋一樣的笑著。
他估計看我不和他計較了,自己也笑的索然無味了,終於停了下來,一瞬間世界都安靜了許多。
“,你來什麼事情,是不是來邀功了?”我忽然間想到上次林洛伊來找我,連城律被關起來的事情,是襲警。
白慕風靠在沙發上,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痞裡痞氣的模樣。
如果他能夠像在警局一樣正經些,他長的還是不錯的,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地痞混混,充其量也就是一個長的好看的地痞混混。
“你看看我額頭的這塊疤痕,你該怎麼賠償,不過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許。”白慕風抬起額前的碎髮,一道醒目的疤痕就安靜地趴在那裡,這麼大的傷痕,想必當時的傷口也很深。
“連城律打的?”我疑惑地問道。
白慕風重重地點點頭,“連家的勢力還是不容覷的,上次你和丸子的事情,是連城律的父親城出面解決的,那老爺子話不多,渾身的威嚴卻沒有減少,是個狠角色。”
連老爺子確實是一個狠角色,當初我和連城律在一起的時候,爺爺就再三囑咐過我,連傢什麼人都可以得罪,唯獨連老爺子,要敬而遠之。
而連老爺子卻是整個連家對我最好的人,就是在他去世以後,連城律才變本加厲,我和我腹中的孩子才會慘死。
算算時間,如果連老爺子是因為病痛離世,那麼現在留給他的時間所剩無幾了。
“所以你就選擇了自殘?”我嘴角掛著笑意。
白慕風的眼神漸漸地變得犀利了許多,他咬著牙恨不得將我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