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雅剛剛出事,這對瘟神就來了,我得好好會會他們去。
還未走進辦公室,應就神色慌張地將我拉住,拿著手機的手都有些顫抖。
我拿過她的手機,看到頭條的新聞時,也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
現在的狗仔隊辦事效率還挺快,不過幾分鐘前的事情,現在就已經登上熱搜。
惡毒女人冷月為得到閻逸清,害死鍾雅腹中胎兒,新聞中附上一張閻逸清抱著鍾雅離開的照片。
我冷笑著把手機還給應,鍾雅這招用的不錯,不僅僅將她和閻逸清之間的關係公佈於世,更重要的是也打擊到了我。
女人心,深如海,惡如毒,我自己也不例外,不過是要看對誰。
我大步走進辦公室中,只見連城律和冷菱雙雙坐在沙發上,看到我走進來,連城律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
“月兒,你受傷沒?”連城律一臉焦急,彷彿我們之間從未有過仇恨,仿若我還是他曾經的心頭肉。
我愣在原地,冷菱也快速地走上來,拉著我的手觀察了好久,那雙眼中的心疼就彷彿我們是親生姐妹一般。
我不禁蹙起了眉頭,這兩個人的演戲功夫都不錯啊,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我現在身處冷氏,我都懷疑我自己是不是在八一電影製片廠,這演員的演技個個線上啊。
我冷漠地抽回我的手,身體輕輕向側邊移動了兩步,與連城律和冷菱保持著標準的距離。
“,你倆找我啥事。”我沒有耐心和他們在這裡演戲,極為不耐煩地看著他們。
“月兒,我就是害怕你被人欺負,一聽到訊息我就趕快來了。”連城律的眼眸中依舊是那麼關切。
怕我被欺負,我忍不著在心底冷笑,我被林洛伊欺負死的時候,他也在場的,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的孩子是怎麼沒有的,我又是怎麼死的。
“你呢?”我挑著眉,將雙手插入褲兜內,冷眼看著冷菱。
“雖然我們不是親姐妹,爺爺去世以後你也只剩下我這麼一個親人了,我知道我以前是有些混賬,現在我想要好好的對你,我們一家人好好的不分開,我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你欺負冷氏。”
冷菱的信誓旦旦,連眉頭都不蹙一下,不得不她的話果然是姐妹情深的意味。
我用力地拍著手,不錯不錯,這手親情牌打的不錯,還知道曲線救國了,看來最近連城律兵法和三十六計沒有少看啊。
“嗯,演得太好了,我差點就信了,你倆真該去演戲,在這裡簡直淹沒了你們的才華。”我嘲諷著,轉身走到辦工作桌前。
我臉上的笑容立刻就驅散,我冷冷地看著他們兩個人,只讓我將宿夜的飯菜都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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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送客,免得髒了我的地毯。”我冷聲交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