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姐,你怎麼了?”
“鍾姐!”
片場頓時充斥著一聲聲驚恐的尖叫聲,我冷漠地看著倒在地上的鐘雅,她這是要演哪出?
忽然我的身體被推開,閻逸清急切的面容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將地上的鐘雅抱在躺椅上,一臉關切地看著她。
“有沒有傷到哪裡?”閻逸清的話語帶著十足的關切。
鍾雅頓時滿臉淚痕,她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哽咽地不出話來,撲進閻逸清的懷中嚶嚶哭泣著。
我被應扶著,所幸沒有摔倒,可眼前的一幕還是讓我心裡有了一絲揪痛,我這是在難過嗎?
“冷總,你沒事?”應心地詢問著我。
“我沒事。”我對她報以感激的微笑。
“逸清,不怪冷月,是我自己不心摔倒的,是我自己……”鍾雅不斷地自責著,不愧是演員出身,演起戲來毫不含糊,果然是職業。
我將雙手環保在胸前,冷冷地看著這場鍾雅自導自演的好戲,也看著昨夜還在我的床上與我共度良宵之人,現在卻擔心另一個女人,心裡竟也有著不出的滋味。
很快這種滋味從我的心底被驅逐,我絕對不能對任何人動感情,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閻逸清扭過頭看著我,沒有狠厲,沒有責備我竟然看懂,他抱著鍾雅大步離開,那一刻我看到鍾雅得意地笑容,只覺得悲哀,用這樣的手段得到閻逸清,他們之間的感情也維持不了多久。
代言的廣告因為鍾雅的提前離開,向後無限推遲,我揉著眉心看著桌子上堆滿的檔案,心裡卻在想著閻逸清離開是的那個眼神,究竟是什麼意思。
忽然我被人用力地拉起來,直接在原地轉了三圈才停下,我重心不穩差點摔倒,一瞬間落入了一個有力的懷抱中。
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宋離,只見他的臉上有著無盡的擔憂,不在是以往冰冷到極致的冷漠。
“有沒有受傷?”他關切地問道。
我一時腦回路堵塞,受傷?我沒有受傷啊!宋離不會是尋著一個藉口就要把我帶回醫院。
與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我還是不由的臉紅心跳,快速地站起來,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我沒有受傷,宋大夫又是從哪裡得知我受傷了?”我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像是長長鬆了一口氣一般,然後道:“沒有受傷就好,我先走了。”
宋離怎麼怪怪的,難道來就是為了看我有沒有受傷?
我剛鬆了一口氣,忽然宋離就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目光犀利地看著我,“我給你的東西有沒有按時吃?”
我急忙道:“吃了,我一直都在吃。”其實我早就忘記了,那麼多的瓶瓶罐罐,我哪裡記得住。
宋離點點頭,卻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今下班以後,我來接你吃飯,不許拒絕。”
隨後他便轉身離開,現在的人都怎麼了,話一定要命令式嗎?再我不想去的飯局,恐怕也拖不走我。
不過究竟是誰告訴宋離我今受傷的事情?不過是被鍾雅輕輕推了一下,也不至於題大做。
鍾雅推我的時候,除了應在場,就再無他人,難道是應?
我快速撥打了前臺的電話,讓應來我的辦公室,電話剛剛結束通話,敲門的聲音就響起。
“冷總,您找我?”應詢問著。
我冷漠地站起身來,走到應的身邊,雖然她的辦事效率還有工作的能力都很出色,可即便在出色,我也不希望自己身邊有一個監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