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瞧見嚴菊花的一瞬間,不僅被她的純所吸引,更被她的野性所折服。
跑到人家廚房裡,把人家嚴菊花給堵在裡面,不僅給她打下手,差一點就圖謀不軌起來。
那你說,丘如誠是不是神經病……
陳葫蘆這樣想著,便玩味的笑。
隨著這種笑,搖搖晃晃跨進門。
跨進門,懶得連燈不開衣服不脫,摸到拔步床上倒頭便睡。
可是,在他倒下的片刻,卻發現自己的後腦勺,枕在一個軟乎乎的物體上。
且這軟乎乎的物體,在被他壓住後,突然“嘻嘻”的笑。
陳葫蘆聽了,驚淋淋打個寒顫。
不僅酒醒啦,還利索的擰開燈。
可是,當他擰開燈,望著眼前這副光景,簡直目瞪口呆。
此時,當茅草房變得明亮起來,陳葫蘆幾乎不敢睜開眼。
只能裝出看不見的樣子,把眼睛迷成一條縫。
因為此刻,躲在被筒裡的王翠花,被這明亮的燈光一照。
不僅滿臉緋紅,還把半個身子從被筒裡露出來。
要命的就是她這半截身子,直叫人眼裡充血。
因為,此時的王翠花,整個上身只圍著一個紅兜兜。
且她這個紅兜兜,小的可憐。
從脖子上垂下的紅綢帶子,到了峰巒處才與紅兜兜連線起來。
這樣,讓她前胸這地方,可謂白花花一片。
當發現陳葫蘆,竄動著喉結望著她。
竟故作嬌態,把兩隻白嫩嫩的手臂抱在胸前。
撒嬌的喊:“死葫蘆,你要做甚,可知你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我,嬸子好怕吆?”
陳葫蘆聽了,乾咳一聲。
望著王翠花此時,可謂清純一逼。
不僅用手臂護著自己的前胸,還搞出那難為情的樣子。
他見了,立馬跑出去,“啪”一聲把大門給插上。
忐忑的問:“翠花嬸子,你咋跑來我家呢?”
“我夢遊呀……”她這樣說著,妖媚的朝他拋媚眼。
不僅風情萬種,還羞答答的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