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赫然聽了,急的直叫喚。
本想嘚她兩句,可望著薛麗紅一雙吃人的眼,只能聳聳肩。
萎靡的說:“多瑪、那達,你薛阿姨講話的意思,是說我辜負了周阿姨,可知周阿姨在很久以前,與爸爸便是最好的朋友!”
“哦!”多瑪聽了,咧個小嘴不出聲。
而那達聽了,竟歪起小腦瓜,撲閃一雙大眼睛。
仔細想想,童聲的問:“周媽媽,是不是很早以前,你與我爸爸便好上啦,後來我爸又沒心沒肺與我媽好,所以薛阿姨才說我爸是負心漢?”
“對呀,就是這個意思!”薛麗紅聽了,興奮的叫。
美滋滋的說:“哇塞,還是我們的那達聰明,都不用大人講,便把黃赫然的醜惡嘴臉給揭露出來!”
黃赫然聽了,只能乾巴的笑。
誰讓當初,自己沒有潔身自愛。
現在落下話柄,也只能自作自受。
丘如誠與周步春見了,幸災樂禍的笑。
沒想薛麗紅,對這種事這麼感興趣。
不僅上綱上線,竟當著兩孩子的面,讓黃赫然有苦無處講。
於是,這兩位無所事事之人,便用一種欣賞的目光朝陳葫蘆望。
想看看陳葫蘆,對薛麗紅這個舉動抱什麼態度。
誰知,陳葫蘆見了,竟然朝著薛麗紅翻白眼。
不僅翻白眼,眼神中還盡是鄙視。
只見陳葫蘆,把兩個孩子放下,徑直來到薛麗紅面前。
糟心的問:“薛老闆,瞧你這樣子,是嫌事情不夠大,想想,周副市長是滿肚子委屈,你卻在這裡煽風點火,是不是很希望你小姨,又一次錯過黃赫然?”
“呀,死葫蘆,瞧你一本正經的樣子,搞得我在沒事找事似的,可知我小姨,這些年中幾乎哭乾眼淚,我現在屌絲黃赫然幾句,還不行啦!”她這樣說著,氣勢洶洶逼到陳葫蘆面前。
不僅張牙舞爪,還要與陳葫蘆大幹一場。
“那你說呀?”陳葫蘆這樣說著,一把推開她。
腫著脖子喊:“薛麗紅,可會來事呀,瞧你這張厲嘴,像八婆似的在這裡亂嚷,可知你小姨現在,是她這些年來最開心的時刻?”
“呀?”薛麗紅聽了,不僅吐吐舌,還懵逼朝周美鳳望。
只見周美鳳,攏著耳邊鬢髮。
淒涼的說:“麗紅呀,過去的終究要過去,你說小姨我,總不能老糾結在過去的陰影中,而不敢面對現實,雖說黃赫然有過錯,可他的錯也叫情非得已,你說可是?”
“呀,周美鳳,你竟說出這種話,可知當初,黃赫然一聲不吭蒸發掉,你不分白天黑夜的詛咒他,為啥現在,卻又慈悲為懷起來,說你有多少個十年,能經受黃赫然這般禍害?”
“你還是不懂……”周美鳳這樣說著,拿出一個圓型的皮囊。
只見這件皮囊,約八十公分長,直徑十公分左右的樣子。
不僅用上好牛皮縫製,還在皮的表面丟擲光。
只見周美鳳,把皮囊放在會議桌上,極其小心開啟它。
接著,從裡面掏出一大卷的畫。
且周美鳳在做這個動作時,眼淚撲簌簌往下流。
不僅抽泣著,還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陳葫蘆見了,當然知道這些畫,是黃赫然在西西可裡那地方,用整整十年時間,才完成這一百零三幅畫。
且這些畫,是當初看黃赫然可憐。
自己一咬牙,花三十萬買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