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葫蘆聽了,逗比的笑。
沒想薛麗紅,竟在這地方等著譚湘蓮。
於是他,趕忙閉上眼,生怕把戰火引到自己身上。
沒想二位小主見了,竟“咯咯”的笑。
隨著這銀鈴般的笑聲,陳葫蘆的頭上,竟然落下雨點般的小拳頭。
陳葫蘆見了,哭悲悲的嚷:“二位,沒見我都不出聲啦,你們還這樣虐待我,不是有那句話講的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呸!”薛麗紅與譚湘蓮聽了,異口同聲的叫。
叫時問:“死葫蘆,我倆本不想為難你,可你這人忒壞啦,眼睜睜望著我兩爭論不休,竟在前面呼呼大睡,那我兩問問你,你可真的睡著啦?”
陳葫蘆聽了,緩緩扭過頭。
委屈的說:“二位小主,要知你倆抱成團,我還不如跟丘如誠與周步春在一起,最起碼不會無緣無故的捱揍?”
“你還委屈啦?”薛麗紅這樣說著,俏皮的撇撇嘴。
義憤填膺的喊:“陳葫蘆,可知你這個害人精,讓我兩這麼講臉面的人,竟不顧一切的為你瘋為你愁,還為你牽腸掛肚,可你不僅不領情,還搞出這副狂妄自大的樣子,你說我兩可受得了?”
“哦!”陳葫蘆這樣說著,乾巴巴的笑。
冷不防的問:“那丘如誠與周步春,不也為二位瘋二位愁,我也沒見二位給個好臉色?”
單這句話,不僅讓薛麗紅與譚湘蓮瞠目結舌,還都沒了脾氣。
不僅不出聲,還把臉面投向了窗外。
好像高速路的兩旁,有她倆想知道的答案……
這樣,當兩輛豪車到達麻布街,天已擦黑。
好在譚湘蓮,早用短訊息告訴褚書記。
所以褚華彪,領著麻布鄉的一群鄉領導,可謂夾道相迎。
陳葫蘆見了,真不在乎這個禮節。
只是他,發現在迎接的隊伍中,卻沒柳如煙。
於是他,湊到一位副鄉長面前。
小聲的問:“喂,你們幾個鄉領導,差不多到齊啦,為啥沒見我煙姑?”
這位副鄉長聽了,乾巴巴咳嗽一聲,一轉臉溜到一邊去。
陳葫蘆見了,感覺這位副鄉長好奇怪。
說自己,只是打聽一下柳如煙,幹嘛搞得如此神秘?
你們的柳鄉長,又不是什麼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