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葫蘆見了,哀聲嘆口氣。
無奈的喊:“譚書記,可知你這個揉,其實比剛才那個掐,搞得我心裡更難受,可知我是個大小夥子,被一個姑娘這樣輕輕揉著,你可考慮我的感受?”
“你有啥感受?”她醉醺醺的問。
“啥感受?”他這樣說著,立刻睜開眼。
本想說,美女,你這樣揉,倒不覺得自己難受。
可要調換過來,我用個大手掌,在你身上揉來揉去,你是啥感覺?
可是,當他一抬眼,望著譚湘蓮的小臉蛋,不僅桃花朵朵。
還有她的眸子裡,簡直春心蕩漾到了極致。
於是他,乾巴巴笑一聲。
低著頭說:“譚湘蓮,你要掐便掐吧,反正我皮厚,權當給你練手勁,可好?”
“別,別以為我真捨得掐你,還不怕你睡著了,車裡的空調雖然吹得過癮,可這樣很容易感冒的,你可懂?”
“哦!”唐槐花見她這樣講,驚訝的叫。
叫時問:“譚書記,瞧你對我家小葫蘆,搞出這心疼的樣子,要是我家如煙在跟前,還不被你氣得七孔流血?”
“咋會,柳鄉長啥人,可會這麼小心眼,何況我跟陳葫蘆鬥嘴,還不是怕朱漢良開車衝瞌睡,還有我們這幾個人,要是一句話不講,那明天的大考,到時候還不笨嘴笨舌?”她嬉笑的說。
“哦,譚書記,原來你不依不饒找陳葫蘆講話,是為了鍛鍊自己嘴皮子,可我咋感覺,你跟陳葫蘆所講的話,跟明天的大考一點都扯不上關係?”
“咋沒關係,壯膽可行?”譚湘蓮這樣嚷著,竟然把自己的腦瓜子,斜靠在陳葫蘆的肩膀上。
不知是斜靠,還有滿頭的青絲,差不多覆蓋在陳葫蘆的胸膛上。
“唏!”唐槐花見了,從牙縫中噴出一股熱氣。
生硬的喊:“譚書記,這後排的座位寬裕的很,你別老是望小葫蘆的身上擠,可知你這樣擠,小葫蘆會很難受的?”
“哦,他難受嗎?”她這樣說著,徵詢地朝柳福水望。
柳福水見了,乾巴巴的笑。
逗比的喊:“唐槐花,你可有意思,幹嘛抬槓呀,可知譚書記,把腦瓜子靠在少村長的肩膀上咋啦,也是休息的一種方式,可知你與陳葫蘆都有窗戶靠,而譚書記坐在中間的位置,本就沒有支撐點,她不把自己的腦瓜子,靠在陳葫蘆的肩膀上,難道要靠在你的肩膀上?”
“哦?”唐槐花這樣叫著,委屈的朝柳福水望。
沒想此時的柳福水,眼睛裡充滿了怒火。
跟唐槐花講話時,不僅咬牙切齒的喊,還照頭給了自己一巴掌。
朱漢良見了,“噗嗤”的笑。
幸災樂禍的喊:“唉,柳副村長,可要悠著點,可知你剛才那巴掌,要是一不小心,說不定會拍出個腦震盪!”
“閉嘴,你好好開你的車,我跟柳副村長兩口子逗趣,關你嘛事?”譚湘蓮這樣說著,還“咯咯”的笑。
柳福水聽了,趕忙的說:“對,逗趣,說著一路上,從銀灘城到大上海,差不多五六個小時,要不找點樂子,還真沉悶的很?”
“嗯,我也這麼想的……”唐槐花聽了,竟然附和的說。
而陳葫蘆聽了,不僅沒出聲,還昏昏沉沉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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