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嘚瑟的嚷:“赫然哥,不是我說你,你在雙湖搞這地方,從表面上看,是在為牧民的孩子奉獻青春,好比是蠶到死時絲方盡,可往深處講,你在耽誤孩子們的求學慾望,你看現在的孩子們,在美鳳姐的引導下,可比你給他們上課快樂的多?”
“啥意思?”黃赫然著急的問。
問的時候,把他拽到小帳篷裡。
刨根問底的叫:“陳小哥,照你這樣講,我在雙湖這十年,還幫了倒忙?”
“你以為呢?”他這樣說著,朝鍋臺下添兩根木柴。
糾結的說:“郝然哥,看你這德性,連自己的孩子都照顧不了,還跑到這無人區充當什麼流動教師,不說你這樣做,既耽擱了美鳳姐的青春,還禍害降央菲兒早早離開人間,憑你對降央菲兒搞出這副執著,我猜想降央菲兒也是一位能歌善舞的小美人!”
“你咋知道的?”他驚訝的問。
“我咋不知道,說你這種人,文不能提筆武不能牧羊,心眼只有針尖那麼大,憑我剛才的所見所聞,說美鳳姐在瞧見你的一瞬間,不顧一切撲在你的懷抱中,你本不捨得放手,可因為有我與卡雲淡在一旁,你硬是推開感情崩潰的周美鳳,你說說你,你這樣做地道嗎?”
“我……我……”黃赫然突然支吾起來。
想半天,突然一跺腳。
逗比的嚷:“陳葫蘆,你個小屁孩懂個啥,我是怕給多瑪與那達留下陰影,你可懂?”
“得了吧!”陳葫蘆這樣嚷著,不肖地朝他撇撇嘴。
從灶臺下站起來,望著黃赫然正在鍋臺上忙活著。
好奇的問:“郝然哥,你燒的這道菜,這叫牛肉燉粉條嗎?”
“咋啦,嘴饞啦?”黃赫然這樣問著,特意把牛肉挑起來,在他的面前晃晃,又放進大鍋裡。
爾後,解釋的說:“何況當時,我的學生都望著我,那你講,當他們看見自己敬重的老師,突然抱住一個陌生的女子不放,在他們幼小的心靈中,又怎樣看待我這位老師?”
“屁!”他這樣嚷著,還朝黃赫然吐口吐沫。
牛逼的說:“黃赫然,雖然我讀書不多,可我知一個男人,千萬別把自己的臉面看的太重要,說你十年前,不辭而別跑到雙湖來,本就差美鳳姐一個道歉,還有你一個學建築設計的人,跑來當什麼流動教師,你覺得這樣妥當得嗎?”
黃赫然聽了,突然不出聲了。
用大鍋鏟,用力攪拌著鍋裡的粉絲。
詫異的問:“陳小哥,那你要我咋辦?”
“我那曉得!”他這樣說著,扭屁股閃人。
見扎旺大哥躺在車子裡,還在“呼呼”睡大覺。
他見了,走過去敲著窗玻璃。
厲害的嚷:“扎旺大哥,看你睡死的樣子,可知等會要開飯,就這幫孩子,差不多十天半月沒見葷,到時沒你的飯菜可別發惱騷!”
扎旺大哥聽了,懶懶睜開眼。
迷糊的說:“陳小哥,你也好意思這樣講,當你看見黃赫然與這幫孩子們,大年下竟以青稞面充飢,也好意思去跟孩子們搶飯吃,依我看,你不如跑到車上睡一覺,晚上回去我請你吃大餐?”
“你這話可當真?”陳葫蘆這樣說著,順勢開啟越野車的門。
鑽進後排的座位上,取笑的嚷:“扎旺大哥,沒想你這個粗魯樣,卻長著一顆菩薩心腸,我就納悶啦,你既然有如此好心腸,為啥這一趟車,就要了美鳳姐一千二的車費?”
“你懂個屁!”扎旺大哥這樣說著,把頭翹起來。
兇巴巴的喊:“陳小哥,瞧你這副德性,真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我問問你,就後備箱那一箱菜,可值周美鳳那一千二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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