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四海與柳如煙兩人,在走廊上打完電話,是一前一後走進來。
望著陳葫蘆此時,躺在座椅上呼呼大睡。
柳如煙見了,突然的咽喉起來。
責怪的喊:“劉四海,看你這榆木的腦殼子,總是跟不上時代的步伐,說陳葫蘆在沒傻之前,只不過上了三年半的學,連他現在都知道網際網路的重要性,而你這位麻布街的大總管,除了堅持三十年前的那一套,我問問你,你還會做個啥?”
“耶,柳鄉長,瞧你這話講的,搞得我不想進步似的,說陳葫蘆現在,有譚湘蓮給他當老師,還不突飛猛進的進步,可你呢,每當我虛心的向你請教,你總是甩給我一張冰冷的臉,那你說,你咋能跟陳葫蘆相提並論?”
“嗯,劉書記,聽你這樣講,我真的好詫異,是不是剛剛,被褚副縣長好一批評,這突然間就茅塞頓開啦!”柳如煙毫不留情嘚瑟著。
“嗯,確實是這樣,褚副縣長交代說,既然陳葫蘆想幹事,那我們就全力支援他,你看看這個熊孩子,躺在椅子上就睡著了,看來真的很辛苦?”
“為啥不辛苦,沒見他當上這個村長後,柳灣村各種事情都被提上了日程,先不說他無償捐給村裡一千萬,就柳灣村村民們的精神面貌,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你,能不能給我具體講一下,柳灣村到底發生了那些變化,要不然褚副縣長問起來,我不僅沒法回答他,還背上一個不聞不問的罪名!”
“呀,劉書記,這不像你的做事風格,說你啥時候,過問過村子裡的事?”柳如煙突然撅著小嘴嚷。
“呵呵!”劉四海聽了,是無奈的乾笑。
爾後道:“柳鄉長,實不相瞞,我這叫不得已為之,沒見陳葫蘆當著我的面,說要去周美鳳哪兒打我小報告,而且我堅信,他要跟周美鳳講起我的壞話,周副市長還真深信不疑?”劉四海這樣說著,突然就委屈的一逼。
不僅是委屈,還有點無可奈何的樣子。
柳如煙聽了,是“咯咯”的笑。
逗比的問:“劉書記,沒想到呀,這麻布街也有你怕的人,而且這怕的人,還是個毛頭小子?”
“那有啥辦法,沒見這位陳葫蘆,讓我是又愛又恨,那你講,他連李淮口都不放在眼裡,何況是我?”
柳如煙聽了,不敢相信的搖搖頭。
望著劉四海,搞出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糟心的說:“劉書記,此話差耶,依我看,倒不是陳葫蘆不把你放在眼裡,而是他這人做事光明磊落,不搞拍馬溜鬚那一套,同時也說明他心中,是裝著柳灣村的村民們。”
“可不是,要不然我,能容他如此的放肆?”
劉四海這麼說著,便伸出一隻肥膩膩的手。
用手指在頭頂上,來回的倒持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