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葫蘆聽了,一下子暴躁起來。
突然湧到朱漢良面前,一字一句的說:“朱助理,其它的你可以不寫,單莫西樓偷偷進村這回事,你不僅要寫,還要大寫特寫,你可懂?”
譚湘蓮聽了,突然緊張起來。
阻止的說:“陳葫蘆,你可不要瞎胡鬧,你這無憑無據,咋就說莫西樓偷了柳灣村的夜明珠?”
“哦,譚書記,多謝你提醒,我沒說莫西樓,偷了柳灣村的夜明珠,我只說莫西樓在昨晚,帶上幾個小毛賊混進村,柳灣村的夜明珠就不見啦,至於如何潤筆,還能難住你這個博士生?”
他這樣說完,毫不在乎譚湘蓮的詫異,把個腦袋一耷拉,便鑽進自家的屋裡。
爾後,把大門“咣噹”一聲關起來,跑到床上美滋滋地躺下。
譚湘蓮見了,立刻發起火。
跑到他家大門口,拍著他家的門板。
氣呼呼的喊:“陳葫蘆,你這個小潑皮,你不是跟柳副村長講,從此你家的大門不關嗎?”
“耶,譚書記,你煩不煩人,昨晚我被五大匠,使出調虎離山之計,給騙到麻布街一夜沒睡,你說我哪有心思跟你打嘴仗,何況我剛才跟柳福水講,要他把欠我家的錢一分不少放在我家中,從此我就不關門,可對?”
“哦!”譚湘蓮聽了,才知他的嘴皮抹了油,跟自己玩這種前講話後襬手的遊戲。
於是她,著朝大家擺擺手。
見大家不肯散去,又說出一番表決心的話,才讓鄉親們陸續的散去。
爾後,讓葉小桃領著五大匠,來到大柳樹下。
幾人湊在一起,開個簡短的會。
把每人要做的事,進行逐一分工。
總體思路以不變應萬變,無論如何都要把來柳灣村的客人,給照顧好。
接著,急吼吼地朝村部走,不僅要與朱漢良準備通訊稿,還要做好警察同志的接待工作。
所以她回到村部後,把通訊稿的事交給朱漢良做。
而她自己卻躺在竹椅上,迷起眼來認真的想。
沒料她,當真冷靜下來,卻又想不出個所以然。
因為她,現在的腦瓜子裡,塞滿了陳葫蘆那副狡猾的嘴臉。
想想,多虧陳葫蘆讀書不多,要是他上個本科或大專,就憑他的腦瓜子,把自己賣力還得幫他數錢。
她這樣想著,是冷冷一笑。
感覺剛才的場合,完全被陳葫蘆所左右。
既然這樣,來而不往非禮也。
等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不僅要把今天的面子找回來,還要他對自己是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