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門,陳葫蘆望著柳如煙的穿戴,真的無法淡定。
於是他,用兩個滴溜溜的眼珠子,在她身上來回掃幾下。
顫抖的問:“煙姑呢,就你這個穿戴,房間裡還開著空調,可知現在是秋天,難道你不怕著涼嗎?”
柳如煙聽了,趕忙伸出自己的小手手,一下子捂著她的眼睛。
笑眯眯的說:“死葫蘆,不許你偷看,要是你敢偷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你可信?”
陳葫蘆聽了,立馬閉上眼。
拽拽的說:“煙姑呀,就你,還在我面前玩純情,說你身上的每一寸面板,我那裡沒瞧見?”
“呀,臭流氓,我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你這樣的不要臉,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你就睜開眼來,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可好?”
她這樣說完,竟然“咯咯”的笑起來。
陳葫蘆聽了,是真的睜開眼。
用一種欣賞的目光,在她身上張望許久。
突然伸出一隻手,在攬住她的楊柳細腰時,一下把她摟在懷裡。
唏噓的喊:“煙姑呢,我……我……”
“你咋啦?”柳如煙輕聲的問。
見他憋得面紅耳赤,輕淼地朝他臉上吹一口氣。
接著,伸出兩隻細胳膊,在勾住他脖子的一剎間,把一張猩紅的小嘴,朝他的嫩胡茬上壓下去……
而此時,譚湘蓮躺在村小學的宿舍裡,還在呼呼大睡。
昨晚,當她折回小竹樓,望著老篾匠與譚木匠這兩老頭,是一來一往的喝酒。
好奇心促使她,端起酒杯陪著這兩老頭,喝了個盡興。
沒想到,這酒還真有後勁,搞得自己現在,腦瓜還昏昏沉沉。
所以,在她醒來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下一大杯的涼茶。
爾後,經過簡單的梳洗,便往陳葫蘆家跑。
因為陳葫蘆,昨晚可跟她講過,說今天要去銀灘城,參加李洛川與鄭梅婧的訂婚儀式。
她想到這,心中突然湧出一股澀澀的味道。
看來,誰都不是聖人,對於感情這件事,都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坎。
好比李洛川,雖說跟自己分手,可他畢竟是自己的前男友。
那現在,前男友以這麼快的速度,跟鄭梅婧又糾纏在一起。
那自己,是替他高興還是替他可悲?
她這樣想著,腦海中便迷茫起來。
好比說自己,在跟李洛川的交往中,是逐漸的討厭他。
可問題是,雖說自己討厭李洛川,並不代表李洛川不優秀。
要是李洛川不優秀,以鄭梅婧的閱歷,也不會義無反顧的跟他訂婚。
看來這婚姻,好比是腳和鞋,合適不合適,只有穿過的人才知道。
她這樣想著,覺得自己老這樣想下去。其實也沒多大意思。
既然自己,與李洛川是好聚好散的分開,那自己就祝願他有情人終成眷屬。
所以譚湘蓮,能以這種方式替別人思考時,心氣耶暢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