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菊花點點頭,一踩油門把他送在鯨瞄大廈的大門口。
見陳葫蘆跳下車,回頭朝著自己擺擺手。
立馬搖下車窗玻璃,擔心的問:“葫蘆哥,難道你,想一個人去闖薛六姐的龍潭虎穴?”
“那又咋樣?”陳葫蘆這樣回著,拋給她一個陽光明媚的笑臉。
見嚴菊花突然哭悲悲起來,立馬走回來。
安慰的說:“小花呀,你也不想想,好比跟薛六姐見面這件事,連竹叔叔都幫不上忙,那你現在跟我一起走進去,又能管啥用?”
“可我,要是跟在你的屁股後面,最起碼可以向竹叔叔通風報信!”嚴菊花是倔犟的說。
陳葫蘆聽了,隨手拍拍她的肩。
溫和的說:“小花呀,要是我一個人,能把這件事給擺平,其實你報不報信都無所謂,要是我不能把這個薛六姐給搞定,就算你給竹叔叔通風報信,除了增加竹叔叔的不安,那你說,竹叔叔還能有其它的辦法?”
“可你這樣,我好擔心呀?”嚴菊花是哭悲悲的喊。
“那有啥,先不說這位薛六姐,能把企業做得這麼大,說明她有過人的本領,還有上海這地方,可允許她胡作非為的亂來?”
“可要是她真胡亂來,到時候你能咋辦,看她使出這個下三濫的手法,凌晨時分派人來砸我們魚鋪,可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這其中,也許有誤解!”陳葫蘆這樣說著,還是把這個薛六姐往好處想。
委婉的說:“嚴菊花,你想想看,這個薛六姐,派人來砸我們的魚鋪不假,行為上確實不咋地,可要是她砸了我們的魚鋪,而躲在一旁看熱鬧,我們不僅摸不清狀況,還不知道這個仇家是誰?”
“嗯,但願吧!”嚴菊花見他這樣堅持,只能無奈的說。
“那這樣好啦,要是到了晚上六點,我還沒打電話給你報平安,你便打電話報警,同時,在我走進這個‘鯨瞄大廈’的大門時,你給我拍一張走進大門的照片,然後迅速的回去,跟竹叔叔把這邊的情況說清楚,我們也好作兩手準備!”
“嗯,你這樣講,我就放心啦!”嚴菊花這樣說著,還調皮的吐吐舌。
陳葫蘆見了,便走過來,在她的小臉蛋上用力一掐。
然後,威風凜凜地朝著“鯨瞄大廈”走去。
誰知,他這剛進門,卻被兩個年輕的保安攔住。
在他身上打量片刻,是警惕的問:“喂,你這位鄉巴佬,你這樣橫衝直撞的往裡走,可知道要登記?”
陳葫蘆聽了,立馬止住腳。
斷然的問:“臭小子,你喊誰是鄉巴佬?”
“怎麼,喊你鄉巴佬,你倒不樂意啦,看你這身穿著,在我們鯨瞄大廈可找到第二個,說這大夏天的,你穿著一套運動衫,不怕捂出痱子來!”
一位小保安,見他搞出這副不樂意的樣子。
是歪著腦袋,把手中的警棍來回的晃,搞出一副很牛逼的架勢。
陳葫蘆見了,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彎腰的一瞬間,不僅奪過他手中的警棍,同時把自己的一隻手,伸在這個小保安的腰帶上。
接著一用力,便把他拋在十幾米高的挑樑上。
咋呼的問:“喂,小保安,我是不是鄉巴佬?”
這個小保安見了,嚇得是魂飛喪膽。
在抱緊這個挑梁時,面色煞白的喊:“喂,小鄉巴佬,你快點放我下來,要不然等我們隊長過來,可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