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葫蘆聽了,厚重的點點頭。
望著彭美珠開心的樣子,才知女人到了這季節,是特別的好哄。
於是他,拽拽的說:“大壯呢,看來你是得努把力,想辦法把竹叔叔在上海魚鋪的工作,分階段的接下來,可好?”
“為啥?”彭大壯聽了,不解的問。
見陳葫蘆沒出聲,便著急的問:“陳葫蘆,要是我,把我爸在魚鋪的工作接過來,先不說我爸樂意不樂意,還有這運送魚的活,難不成又要找一個司機?”
“是呀?”彭美珠聽了,也感覺有些奇怪,便好奇的問。
陳葫蘆聽了,是忍不住的笑。
逗比的說:“因為前幾天,我見譚村長與柳副鄉長在商量,說我們柳灣村的地本來就不多,可村裡的房子總是東一家西一家,單村中那條鋪著青石板的小街,歪歪扭扭有兩里路長,看她兩的意思,是準備把村裡的房子重新規劃一下,那你說這麼重大的事情,竹叔叔這個老木匠加老書記,要是不回來,那怎麼行?”
“哦,還有這回事?”彭美珠吃驚的問。
“是呀,要不然我會要大壯,熟悉一下門店的運營與管理,可知我們在上海的魚鋪,現在已發展到十二家,不說連鎖店的運營有技巧,單是把麻布街運來的魚,如何合理地分配在每個門店中,都是一門值得研究的學問!”
“屁,單這件事,我每天都在做,還學習個屁!”彭大壯驕傲的說。
陳葫蘆聽了,便捅捅彭美珠的小蠻腰。
不高興的說:“美珠姐,聽聽彭大壯說的話,好像他有多大本事,要是他這樣不靠譜,我可不敢把大上海這一攤,交給這麼不靠譜的一個人?”
彭美珠聽了,便揚起自己的手,照頭給他一巴掌。
教訓的說:“是呀,彭大壯,聽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不靠譜,可知在大上海,一個掃垃圾的人,都能從腰包裡掏出一張碩士生文憑,就你這樣的土老帽,既不學習也不懂謙卑,說陳葫蘆怎麼敢把這麼掙錢的活,交在你的手中?”
“那你,可得跟陳葫蘆講講,最好不要讓我幹這種事,別說我沒這個想法,就算我用心的學,也不可能做得好,與其這樣,還不如讓我做個好司機,就這樣麻布街與上海來回的跑,我感覺挺靠譜!”
“哼,你這人,真是不識好歹,可知陳葫蘆這樣做,是在有心栽培你,別以為在上海真找不到人,可知大花與小花兩人,要是聽到陳葫蘆這樣講,還不高興得一夜睡不著覺?”
“那你兩,還是去找小花好啦,我覺得小花這人,不僅勤快做事情還特靠譜,要不陳葫蘆,我今晚回到上海後,就把你的意思轉告給彭山竹與嚴菊花?”
陳葫蘆聽了,是厘頭的笑。
笑的時候說:“美珠姐,關於公司如何用人這件事,我看還是你來定,我之所以這麼一說,倒不是說小花不好,而是擔心大花與小花這個年紀,要是過幾天談個男朋友,還不是天涯海角的亂溜達?”
“嗯,你這樣講,我心中有數啦,至於上海那邊的負責人,確實要找一個靠譜的人,至於是誰,等我物色好了,再跟你彙報可好?”
“呀,彭美珠,你不會這麼小女人吧,說你找人去上海,當這個精品魚鋪的負責人,還需要向陳葫蘆彙報,可知你在我家講話,一直都是說一不二的?”
“呸,閉起你的狗嘴!”彭美珠這樣說著,是鶯歌燕舞的笑。
埋汰的喊:“彭大壯,你懂個屁,可知這是公司,既然是公司,說話辦事就得有個規矩,好比你一口一聲陳葫蘆的叫,這叫沒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