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葫蘆沒想到,譚湘蓮會在突然間,改變剛才那種孤傲的態度。
突然扭過頭,對自己“咯咯”的笑。
完全沒了那種男女授受不親的做派,在自己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突然的攔住自己。
不高興的問:“陳葫蘆,看你這人好歹毒,說我一口氣走了三四里的山地,你都不知道讓我歇一歇,難道你想把我累死?”
陳葫蘆聽了,心中有點莫名其妙。
惶恐的問:“譚村長,我咋就歹毒啦?”
“你還不歹毒,要是我現在換成柳如煙,你會怎樣對待她?”
“我……我,我能對她怎麼樣?”他結巴的問。
“你呀,肯定會憐香惜玉,不是把她抱在懷裡,就是把她扛在後背上,可對?”她刁鑽的說。
“也許吧?”他這樣回著,不解的朝她望。
嘀咕的說:“譚村長,不瞞你講,要是煙姑跟我回柳灣村走,我可以這樣跟你講,我是一步不讓她走的?”
“那你,為啥對她這樣好,就不知道關心關心我?”
“關心你?”他詫異的叫。
不相信的問:“譚村長,我沒有聽錯吧,剛才走在路上,你可是處處嫌棄著我,不僅對我是提高警惕,好似還把我當成了臭流氓?”
“那是人家在生氣,你可懂?”她這樣說著,是朝前跨一步
醉醺醺的問:“陳葫蘆,求你別在我面前裝純情,說你跟柳如煙兩人,真是厚顏無恥到家啦,我想任何一個局外人,看了你們厚臉皮的樣子,都會難受的直想吐!”
“不會吧?”陳葫蘆驚淋淋的一聲叫,望著譚湘蓮不依不饒的一副表情。
委屈的說:“譚村長,你這樣講是啥意思,可知我跟柳如煙的關係,只限於無比純潔的朋友,可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呀,陳葫蘆,憑你剛才講的這句話,對你是刮目相看呀,既然你跟柳如煙是好朋友,那我們不也能做朋友嗎?”
“當然,這還用你講,雖說從一開始,你就嫌棄我是個賣魚郎,可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我覺得你還是個不錯的朋友!”
“那既然這樣,你背揹我可好?”她毫不在意的問。
“這……,這不妥吧!”他結巴的說。
“這有啥不妥,說你跟柳如煙是朋友,跟我也是朋友,為啥你能揹著柳如煙,反而就不能揹著我呢?”
不是不能背,我是怕發生誤會,到時候有嘴說不清?”他戰戰兢兢的說。
“屁!”她厲害的一聲叫,把個胳膊架在胸面前。
拽拽的問:“陳葫蘆,看你這假惺惺的樣子,想當初,在我掉進白馬河裡,你不是把我抱得緊緊的,不僅看了我不該看的地方,還順著河堤揹我一大截?”
“呀,你不是跟我講,要把這事爛在肚子裡,對誰都不能講?”
“現在不同啦,這叫此一時彼一時,以後要是你不聽話,我就把這事跟別人講,我看別人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