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周步春這樣跌敗著,唐石榴愁眉苦臉的走回來。
望著陳葫蘆渴望的一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望。
先是淡淡的一笑,抽身走到座位上坐下。
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優雅地呡下幾口茶。
這才輕聲的說:“陳葫蘆,講真話,你的這個想法非常好,我聽了也是為之一震,你都不知道,自從我姐嫁到你們柳灣村,我總共才去我姐家三次?”
“為啥?”周步春傻不拉幾的問。
“唉,還不是那個望夫崖,不僅是幾百米高的懸崖峭壁,還足足有五公里的寬度,你說這樣大的一座山,不僅擋住了柳灣村人出門的路,也讓外面的人進不了村。”唐石榴是委屈的說。
“那這樣講,要解決望夫崖的問題,最便捷最省錢的方法,就是在望夫崖的兩端各架一臺直達崖上的電梯,這樣便可以讓柳灣村的出行方便起來!”周步春巴結的說。
“嗯,說是這麼說!”唐石榴聽了,沒了一絲的妖媚。
不僅是面色凝重,還深深地嘆口氣。
陳葫蘆見了,忙插嘴的問:“石榴姨,那我煙姑是咋說的?”
“你煙姑呀……”唐石榴說到這裡,糾結地吧嗒嘴。
把額頭上散亂的幾縷黃髮,朝著耳後跟捋捋。
忐忑的說:“陳葫蘆,柳如煙跟我講了,你的這個提議非常好,問題是銀灘縣是個貧困縣,單兩臺斜型電梯就要五百萬,你說縣財政咋能拿出這麼多錢?”
“是呀!”周步春聽了點點頭。
老練的說:“唐石榴,你可不要忘記了,先不說望夫崖上那五公里長的峭壁,一是峭壁上行人的安全問題,二是峭壁上的路咋打通,單望夫崖通往麻布街與柳灣村兩頭的路,就算修一條鄉村公路也得兩百多萬,這麼多錢對於一個毫無價值的小山村,政府會花費這麼大的力氣。”
陳葫蘆見了,是拽拽的說:“周老闆、石榴姨,你二位是有所不知,望夫崖峭壁上的這段路,只要稍加整理就會變成一條很平坦的路,而且峭壁上的那個斷崖,最窄處也有一丈多寬,最寬處足有四五丈丈寬,我差不多每天要爬兩次,就是上山與下山的那段峭壁,一般人根本沒法爬上爬下。”
“那這樣,單這個爬上爬下的斜坡,大概有多少度的傾斜度?”唐石榴不僅是專業的問,還有手勢做出一個示範。
陳葫蘆聽了,當然不明白這個傾斜度是啥意思。
而是照著唐石榴比劃出的手勢,在空中把望夫崖兩端的傾斜度比劃一下。
唐石榴見了,立馬精闢的說:“陳葫蘆,看你這個手勢,望夫崖兩端的傾斜度,大概是傾斜六十五度,正適合安裝我們小鳥公司的斜型電梯呀?”
陳葫蘆見了,把個宣傳冊朝著茶几上上一丟。
不開心的嚷:“石榴姨,適合管個屁用,你們小鳥公司又不能幫我們柳灣村免費安裝?”
“是呀,這個小鳥公司又不是我的,我也是一個打工的,我要是公司的老闆,說不定還真的免費給柳灣村人安裝兩臺斜型電梯。”唐石榴是糟心的嚷。
沒想到周步春聽了,嬉笑的說:“唐石榴,你也別灰心喪氣,在我到你們公司參觀後,你陪著我到柳灣村實際考察一下,先會會這個柳如煙,接著再到鄉里與縣裡跑一趟,要是這個工程能搞成,可要算是我的業績?”
唐石榴聽了點頭,然後遞給陳葫蘆一瓶礦泉水。
笑嘻嘻的說:“那陳葫蘆,我倆先加個微笑,還有你這次去大上海,準備要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