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咋辦,我現在只要看見他家這張拔步床,就想爬上去小眯一會,先不說我這個小眯,沒帶一丁點兒的不正經,何況陳葫蘆這個小賤種,就算我對他不正經,他也不會理睬我呀?”
“呀,葉小桃,聽你這樣講,你還真的引誘過陳葫蘆?”譚湘蓮警惕的問。
“我引誘他個屁,沒見陳葫蘆這個小賤種,是真的不解風情,說我葉小桃這麼精緻的一個女人,他竟然對我是嗤之以鼻?”
柳如煙聽了嘖嘖嘴,朝著葉小桃厭煩地瞪一眼,沒在乎她在一旁的喋喋不休。
而是示意陳葫蘆,把鹹乾魚抄在一個大瓷碗裡。
爾後,把這碗鹹乾魚端在餐桌上,對著跟來的葉小桃嘔一眼。
不鹹不淡的問:“葉主任,看你這個嘴饞的樣子,想吃就坐下來吃一碗,可好?”
“我咋不想吃,沒見陳葫蘆燒的鹹乾魚,比酒店裡的燕窩魚翅都要好吃,我要是不來一碗不是很虧?”
“那你可記得付錢,包括我在內的村幹部,以後要在村民家裡吃飯,規定是每人每次十塊錢,葉主任,你看我這個決定咋樣?”
柳如煙這樣說著,竟從衣兜裡掏出十塊錢。
正兒八經的說:“陳葫蘆,這個規定是我提出的,那從現在起我先做個表率,希望你收下這十塊錢,要不然我沒法在你家吃鹹乾魚。”
陳葫蘆聽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滿的問:“煙姑呀,你這是什麼破規定,說你好不容易來我家吃頓飯,卻要我收你十塊錢,這事要是傳出去,還不被別人笑掉大牙!”
他這樣說完,是憤憤的一跺腳,把柳如煙遞來的錢給推回去。
大聲的嚷:“煙姑呀,我勸你還是別來這一套,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不僅得不到柳灣村人的認可,還會變相地脫離群眾,你可信?”
“咋可能,這叫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何況我們幾位村幹部,真想讓柳灣村舊貌換新顏,就必須從自身的行為抓起,這叫以身作則你可懂?”譚湘蓮一旁幫腔的喊。
“耶,譚村長,看你講的話是多麼的冠冕堂皇,可知柳副鄉長剛才這樣講,我是多麼的反感嗎?”
“你咋反感?”柳如煙不安的問。
爾後,瞧著陳葫蘆滿臉不高興的樣子,儘量把自己的語調放緩。
暖融融的說:“葫蘆呀,可知我這樣做,是在行為上約束我們自己,其目的就是不讓我們幾個村幹部,隨意的去禍害老百姓?”
“屁,啥叫禍害咱老百姓,可知咱柳灣村的家家戶戶,除了幾位村幹部的家裡好過些,剩下的都是一群窮光蛋,別說他們無心禍害我們,就算他們真的要禍害我們,我們也沒東西讓他們禍害呀?”
“呀,陳葫蘆,你咋能這樣想,可知這個禍害是有大有小,好比葉主任帶著柳灣村的一幫老孃們,沒事就跑到你家的拔步床上睡大覺,難道這不叫禍害嗎?”
“屁,這叫啥的禍害,說小桃嬸子與槐花嬸子,還有翠花嬸子她們幾個來我家,其實我打心眼裡高興,因為她們能這樣做,最起碼沒把我當成傻子看,要不然你讓她們幾個去村裡那些光棍家裡睡睡看,你看她們可願意?”
“就是,說我們柳灣村的女人,可沒城裡女人那麼多的道道,說陳葫蘆這個小賤種,我可是看著他光屁股長大的,咋啦,這才一眨眼的功夫,我就不能跑到他家的床上睡個懶覺啦!”葉小桃不高興的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