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笑道:“龍老,你也是木系的修士,等會兒我施展兩種木系神通,請你指點一下。”
“不敢,我還要多謝你給我這個增長見識的機會呢。”
說話間,莊雲清和吳眉兒也都走了過來。
莊雲清已經是金丹第七重,境界跟苗雲娟差不多。她因為修煉的金系功法,渾身的煞氣越來越強,面色也越來越白皙冷清。
吳眉兒踏入金丹第五重,後來居上超過了蔣雲木。
方雲劍在閉關之中,因而沒有來。
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幾位築基期弟子走了過來,全都是苗雲娟等人的徒弟。
秦笛跟大夥了聊了一會兒話,然後讓功力不到築基巔峰的弟子退出五裡之外,便施展出“和風細雨”的功夫,結果還不到十個呼吸,一半的人陷入幸福的麻醉中,要麼摔倒在地上,要麼坐在椅子中無法動彈。眾人之中,只有龍滄海、莊雲清、範瑤和龍瑾兒還能夠站立。
龍瑾兒勉強支撐了二十個呼吸,也慢慢歪倒在地上。
範瑤支撐了半盞茶的功夫。
莊雲清令人驚訝的站了一盞茶的時間,最後才緩緩坐在地上。
至於元嬰中期的龍滄海,也只是比莊雲清多支撐一小會兒,最後也撐不住了!
秦笛心想:“我若是再將琴曲加入其中,那威力就更強了!”
他收了和風細雨的神通,讓大家休息一會兒。
好在和風細雨比較溫和,不會帶來太大的損傷,所以眾人很快恢複了精神,也能夠走動了。
眾人以前也經受過類似的神識攻擊,但都沒有這次面對真正的風雨感受那麼深,因而既驚訝又覺得後怕。
隨後,秦笛又施展出“悽風冷雨”的功夫。
這一次眾人倒下的速度更快,而且渾身痠痛,就像到了死海之中被死氣吹拂過一樣。
幾個人中,除了龍滄海之外,範瑤和莊雲清依舊是支撐最久的。
等到秦笛收起了神通,過了好大一會兒,眾人都沒法站起來。到最後,秦笛不得不施展了一個小範圍的春風化雨,才將大家救治好。
蔣雲木咧開大嘴叫道:“秦哥,你這門功夫也太恐怖了!”
吳眉兒也道:“嚇死我了!秦哥哥,剛才我身上很難受!就像做噩夢一樣!”
龍滄海贊不絕口:“如此神通,威力無窮!”
範瑤和龍瑾兒欣喜的湊過來,笑呵呵地問道:“師傅,這門功夫好不好練?你啥時候傳給我們?”
秦笛笑道:“我今天施展出來,就是讓你們先體會一番。等你們到了金丹圓滿,甚至結嬰之後,再學也不遲。”
苗雲娟道:“只施展一次怎麼能夠?秦師弟,你能不能多施展幾回?”
秦笛道:“好說!凡是木系修士,想學這門功夫的,都可以每天傍晚過來,那時候的悽風冷雨威力更強。就算不是木系修士,多體會幾次也是一種磨煉。不經風雨難以見彩虹,這種風雨很難得。”
蔣雲木伸了伸舌頭:“秦哥,這種滋味太難受了。”
秦笛道:“多體會幾次,若是能守住心神,對你將來的修煉有好處。”
“那我就拼了!明天傍晚一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