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白梨年紀是最小的,雖還有些稚嫩,但五官小巧秀致,而打起架來,也一點都不含糊。
尤其在跟了她以後,經歷過許多的實戰經驗,現在武力值直線上升,比當初更顯老練了一些。
她雖然是殺手出身,但人情世故方面卻不太通曉,她性格很單純,誰對她好,她便對誰死心塌地,也怪不得王厚德對她照顧有加。
想著王厚德的年紀也不小了,若是二人真能成,倒也是美事一樁。
先不說年齡,就說二人性格。
王厚德穩重又會來事,心細又會照顧人,恰巧彌補了白梨的單純不諳人情世故。
越想,她越覺得二人其實挺相配的
白梨見她打量的有些久,頓時侷促起來,“怎、怎麼了?”可是她哪裡做錯了?
溫穠穠聞言,收住思緒,笑著朝她招了招手,“白梨,你過來。”
白梨依言上前,“副樓主。”
屋裡沒別人,她忍不住換了個稱呼。
“坐吧,別拘束。”溫穠穠含笑道。
“是。”白梨在她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綠俏端來了茶水點心。
溫穠穠將點心往她那邊挪了挪,“吃吧,是李嬸做的。”
白梨依言拿了塊點心,小口吃著。
“你覺得王公公這個人怎麼樣?”溫穠穠喝了口水,直接問道。
白梨愣了下,旋即蹙起了眉,“好,也不好。”
“什麼叫好,也不好?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啊?”溫穠穠失笑。
白梨見屋裡反正沒別人,便湊近了些,壓低聲音道:“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
溫穠穠配合地壓低聲音,“你先說說看。”
綠俏也湊近了些聽。
白梨看了她一眼,忽然輕咳一聲,“綠俏跟司一成親那日,我看到王公公懷裡揣了一本豔書。”
溫穠穠和綠俏面面相覷。
前者尚算淡定,畢竟她知道王厚德並不是真太監,但綠俏卻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她是不明白,一個沒有了根的太監,為何還會去看那什麼豔書,不難受嗎?
“所以,剛剛在外面,你要說的便是這件事情?”好半晌,綠俏出聲問道。
“嗯。”白梨點點頭,“你們說奇怪不奇怪?真是想不到,平日看著挺正派的一個人,竟然會有那種喜好。他還謊稱是為司一準備的,簡直胡說八道!”
溫穠穠聞言,忍不住看了眼綠俏。
綠俏一滯,不懂王厚德看豔書一事,怎麼就扯到了司一身上,而且小姐那一眼,她怎麼覺得有些內涵?
“這你們就不懂了,有些男人平日裡越正經,私底下便越不正經。”溫穠穠道。
綠俏和白梨聞言,異口同聲問:“難道王爺私底下很不正經?”
溫穠穠滯了下,“我說的是別人,畢如王公公和司一,我們家王爺可不是那樣的人。”
綠俏想反駁,但想到新婚那日的事情,反駁的話,便說不出口。
見她漲紅了臉的樣子,溫穠穠似笑非笑,剛要揶揄她一下,這時下人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王妃,太皇太后到了。”
溫穠穠一聽,喜不自勝,霍然站起身來,激動問道:“你說得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靖國公也來了。”下人一臉喜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