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拓姜花費解,“我跟我夫君住在一個地方,要見上一面,也沒那麼難啊。”
溫穠穠若有所思,突然問道:“大師,那我這位姐妹最終能與心上人走到一塊嗎?”
大師打量了一眼阿拓姜花,“照這籤文和姑娘的面相來看,姑娘的情路恐會荊棘重重,要想與心上人破鏡重圓,恐要置諸死地而後生。”
阿拓姜花聽得更迷糊了,“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大師淡笑不語。
阿拓姜花還要再問,大師卻道:“人與人之間講究的是緣份,若是有緣,便是阻礙重重,依舊能在一起,姑娘順其自然便好。”
阿拓姜花蹙眉,還是有些不太明白他話裡的意思,轉頭看溫穠穠,“什麼意思,你聽明白了嗎?”
溫穠穠道:“我們先出去吧。”說著,朝大師道了聲謝。
“阿彌陀佛。”大師唸了聲佛號。
二人出了門後,阿拓姜花迫不及待地說:“穠穠,剛剛那和尚到底什麼意思啊?什麼織女,什麼牛郎?我不是已經在宮裡了嗎?跟皇上見面也沒有那麼難啊。難道我跟皇上之間的阻礙,是溫如意?”
溫穠穠沉思了下,忍不住低聲道:“姜花,你有沒有想過,你與皇上也許只是一個錯誤,他並不是你生命中的良人?”
阿拓姜花迷惘,“可是當日在宴上,我一眼就看上了他啊。”
溫穠穠不得不提醒她,“第一眼驚豔到你的人,難道不是我家王爺?結果因為我家王爺有了我,所以你才退而求其次地相中了皇上?
其實我一直很奇怪你的眼光,當日宴上坐了那麼多優秀的男人,你為何獨獨就看上了皇上?我二哥,甚至是小舅,哪一個不比皇上好?”
“你二哥?”阿拓姜花疑惑,“當時人太多了,我沒注意到啊。還有你說的靖國公,就算了吧,我覺得他這個人外表雖然長得不錯,但為人十分不靠譜,整個兒就是一二百五。”
溫穠穠頓了下,突然好笑地說:“可我怎麼覺得,他跟你挺像的?”
“我們哪裡像了?我才不跟他像。”阿拓姜花嫌棄地說。
溫穠穠不置可否。
阿拓姜花道:“算了,不提他了,我們去山下玩吧。”
“但是下午有一場禪座。”溫穠穠提醒。
阿拓姜花哀嚎,“我能不去嗎?”
“怕是不能,除非你願意被太后處罰。”溫穠穠道,她也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
阿拓姜花整個人都有些懨懨的了,“那我先回去睡一覺,下午你再過來叫我。”
“行吧。”溫穠穠點頭。
兩人各自回了自己住的禪院。
溫穠穠進屋取了昨夜寫的信出來,正要出去,便見司一從外面走了回來。
“做什麼?”司一見她手裡拿了信,蹙眉問。
“你回來得正好,我正想問你,我要將信寄回去給王爺,要怎麼寄?”溫穠穠問。
“為什麼要寄信?”司一不解地看著她,過幾日就回去了,還寄什麼信?
溫穠穠道:“像你這種沒家室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司一聞言,轉身就走。
“唉唉唉,你別走啊,還沒告訴我,這信要怎麼寄出去呢。”溫穠穠連忙追上去,拉住他的手臂。
司一不客氣地甩開她的手,“王妃自重。”
溫穠穠連忙舉起雙手,“你反應不用這麼大吧?”
司一深呼吸一口氣,伸手,“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