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朝一怔,這才想起來,他昨日已解了溫穠穠的禁制,今日阿拓姜花來了,溫穠穠便陪阿拓姜花去玩了。
他眉頭擰緊,溫穠穠該不會一整天都陪著阿拓姜花吧?
想到這層,他心裡生出不悅,剛要轉身出去,便見王厚德一臉沮喪地回來了。
顧臨朝皺眉,“王妃呢?”
王厚德回道:“在沉香院。”說著,欲言又止。
顧臨朝沉聲道:“有什麼事,直說便是。”
王厚德這才道:“是這樣的,阿拓貴妃今日一整天都黏著王妃,可到了晚上,竟然不回宮,還要留宿沉香院,與王妃一起睡,奴才想阻止的,卻被王妃趕回來了……”
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家主子的面色有多難看。
他也很替自家主子抱不平,自家主子都只在王妃屋裡睡了一回,憑什麼阿拓貴妃卻能堂而皇之地與王妃睡在一處?
果然,顧臨朝聽後,面色變得異樣難看。
“阿拓姜花怎麼沒有回宮?”
“阿拓貴妃說,她有特旨,是皇上准許的。”王厚德說著,小心翼翼地覷了覷主子的面色,自以為了解了什麼,轉而安撫道,“其實,阿拓貴妃是女子,即便與王妃目垂在一起,應當也不至於佔王妃的便宜才是……”
然而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顧臨朝面色更加陰鬱了,身上散發著冷意。
王厚德忍下伸手去搓胳膊的衝動,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退,還是離主子遠一點的好,免得被凍傷了。
這時,顧臨朝突然聲音低冷地吩咐:“傳王妃過來西園侍寢。”
王厚德愣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愣愣地看著自家主子。
顧臨朝蹙眉,沉聲道:“還不去?”
王厚德反應過來,連忙一溜小跑去了沉香院。
顧臨朝抿緊了唇,俊臉上隱約閃過不自在。
他那是權宜之計,並非真的要溫穠穠做什麼。
不過,溫穠穠應該會過來的吧?
想著,他朝一旁的下人吩咐道:“備水。”
“是。”下人立即下去準備了。
沉香院。
溫穠穠和阿拓姜花各自洗漱好後,剛在床上躺下來,準備嘮嗑,這時屋門驟然被拍響。
綠俏興奮又急促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小姐,王爺派王公公過來傳話,讓您儘快收拾一下,過去西園侍寢。”
溫穠穠:“……”
她沒有聽錯吧?
她反應有些遲鈍地轉過頭,求證似地看向阿拓姜花,想從她嘴裡聽到否定的答案。
阿拓姜花單手撐著腦袋,笑嘻嘻地說:“我可以跟過去觀摩嗎?”
溫穠穠回過神來,臉一黑,“你不怕長針眼?”心裡卻犯起了嘀咕,顧臨朝今日怎麼突然要她侍寢?都這麼晚了,而且她這裡還有客人呢。
她磨磨蹭蹭地不願起來。
阿拓姜花見狀,好奇地說:“你怎麼好像很緊張的樣子?你們不是夫妻嗎?”
“誰緊張了?”溫穠穠強撐,“我只是太過意外罷了,畢竟都這麼晚了,我都睡下了。”
阿拓姜花突然湊到她耳邊,一臉不純潔地說:“我聽說男人若是想要了,會睡不著,攝政王明顯是想找你過去敗火呢。”
溫穠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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