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彥忍無可忍地說:“皇上,多年來,攝政王勞苦功高,兢兢業業,為大業付出那麼多心血,居功至偉,皇上理應多多褒獎才是,至於攝政王的私事,皇上不該拿到朝堂上來說。”
“放肆!”
幾乎是蕭彥話音才落,顧衡便一拍龍椅的扶手,怒聲喝斥。
蕭彥掀袍跪下,“忠言逆耳,還望皇上息怒。”
“好個忠言逆耳!”顧衡怒不可遏,突然沉聲命令,“來人,靖國公身為臣子,非但沒有將朕放在眼裡,還公然頂撞朕,拉下去,重打二十板,以儆效尤。”
這句話,無異於是敲山震虎,讓那些原本想為顧臨朝說話的大臣,卻步起來,不敢再發表什麼意見了。
朝堂上一片寂靜。
這時候,溫世卿卻突然跪了下來,“皇上,靖國公所言皆是事實,並未頂撞皇上的意思,還請皇上對靖國公網開一面。”
蕭彥見狀,心裡感動了一把,關鍵時候,還是老溫夠意思。
顧衡冷冷瞥了眼溫世卿,剛要說將他一併問責,這時,顧臨朝卻道:“皇上不必大動干戈,大家都沒有錯,錯的是北荻人。今日所要議的,也是北荻欲與我大業修好一事,還望皇上能夠再重新審視一下這件事情。
上次,北荻人還曾派出刺客,刺殺回疆王子和公主,目的就是想挑起大業和回疆的戰火,他們好坐收漁利,此次他們突然要與我們大業修好,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皇上……”
“此事,皇叔不必再多說。”顧衡突然打斷了他的話,“朕收到北荻國書的時候,已經給他們回信了。”
顧臨朝蹙眉,“皇上給了他們什麼回信?”說著,突然從袖子裡拿出一封密函,“可是這封信?”
顧衡面色大變,卻死死按捺了下來,“信怎會在皇叔手裡?”
顧臨朝淡淡道:“皇上未經過朝臣決議,便私自給北荻回信,邊關將士不知情,將信給攔了回來。”
朝臣們個個面露吃驚。
皇上怎能如此做?
雖說皇上有決策一切的權力,但如此大事,怎可不與朝臣們商議一下?不管是戰是和,也不該如此草率做下決定啊。
若是尋常人給北獲通訊,那可是要按通敵叛國的奸細論處的啊。
顧衡額頭冒出冷汗。
他既然要繞開顧臨朝,給北荻回信,不可能直接從邊關那裡寄出,顧臨朝說了謊,可他又是怎麼截獲信函的?
看來,顧臨朝手中,有他所不知道的勢力和渠道。
顧衡心裡生出駭然之感。
“皇上下次可別再做出這麼輕率的事情了,如此大事,皇上應該與朝臣們商議後再做決定才是。”顧臨朝聲音依舊淡冷無波,目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突然直接撕碎了手裡的信函。
顧衡瞳孔縮緊,袖下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皇叔那一眼,讓他有種被利劍懸在頭頂的感覺。
很顯然,皇叔已經看過他給北荻王的回信了。
他並非簡單地回覆北荻王,而是要求北荻公主和親的物件,改成顧臨朝。
顧臨朝撕完信函,又從郝福祿手裡拿過國書,再次直接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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