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臨朝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她不是要送禮物給他麼,與他的英名有什麼關係?
他疑惑著低頭看了看手裡的東西。
那是一本小冊子,可是這封面怎麼看著那麼眼熟?
他蹙眉翻了翻,卻被裡面的畫面給驚住了。
“啪”的一聲,他用力將小冊子合上,俊臉鐵青,且不可思議地看著溫穠穠,片刻,異常驚怒地說:“你、你要送本王的禮物,竟是這種汙穢之物?”她一個婦道人家,怎可這般、這般淫禾歲?
溫穠穠見他這副反應,有些莫名其妙。
“這不是王爺自己落在囤王府廂房的小冊子麼?怎麼變成臣妾送的了?而且,男陽調合,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王爺怎麼能說成是汙穢之事呢?若你覺得汙穢,又為什麼要隨身帶著?王爺不覺得矛盾麼?”
顧臨朝面色一僵,這才想起來什麼,目光陰鬱地瞪了王厚德一眼。
後者後知後覺自己闖禍了,連忙垂下頭。
顧臨朝唇角抿緊,俊臉漲紅,“本王沒……”
看字尚未說出口,溫穠穠便給了他一個,她理解的眼神,打斷了他的話,“王爺若是好奇的話,可以偶爾看一下,但切不可時時刻刻去看,那樣不利身心健康。”
雖然不明白剛剛顧臨朝為何要那樣說她,但她可不跟他計較,誰讓他是大boss,是她要抱大腿的物件呢?她不跟他計較。
顧臨朝:“……”
聽她越說越離譜,他眉間已籠了一層陰霾。
他只是無意間翻過一頁,便立即給合上了,他根本就沒有翻閱。
可在這丫頭眼裡,他卻成了日日翻閱這種汙穢之物的好色之徒。
這成何體統?!
他抬手捏了捏了眉心,抿緊了唇,內心覺得,一定不能讓她誤會自己,便道:“本王並沒有……”
溫穠穠打了個呵欠,將手裡的盒子,塞到他手裡,睏倦地說:“王爺,這個是我在囤州為您精心挑選的禮物,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歡。現在太晚了,臣妾實在累了,便先回去歇著了。”
說完,便徑自走了。
顧臨朝突然感到頭痛。
這種被人誤解的滋味,讓他極是不好受。
若是別的事,旁的人,他倒是無所謂,可偏偏,是這樣難以啟齒的事情,還偏偏被溫穠穠給誤解了。
他抬腳欲追出去,可想到她說累了,只好收住了腳步。
想到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扭頭看向王厚德,將手裡的小冊子,重重扔在他身上,怒道:“王厚德,這都是你乾的好事!”
“主子,奴才也不知道會被王妃娘娘看到啊……”王厚德一臉沮喪地接過小冊子。
他也是好心吶,誰知道……
唉,真是好心辦壞事。
不過,這件事情還不是要怪主子自己不小心?!
“將王府的馬桶重新刷一遍,還有,本王三天內不想看到你。”顧臨朝丟下這句話,便徑自走向書案。
王厚德欲哭無淚,再沒有比他更慘的奴才了。
明明出發點是好的,結果,卻被罰得這麼慘。
嚶嚶……
他垂頭喪氣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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