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孟輝聽了之後臉色更加陰沉。
他在商海沉浮這麼多年,什麼人都見過。
但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子到了這麼大的錯,能在警局鎮定自若,還敢諷刺他的。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倒想聽聽你手裡有我什麼把柄?”
景黎的表情顯得有些高深莫測,“你猜。”
譚孟輝:“你在耍我。”
景黎但笑不語。
譚孟輝的呼吸越來越重,表情也變得狠辣。
審訊室來的空氣也變得越來越危險。
在外面觀察的警察也有些緊張。
“譚孟輝不會在審訊室裡打人吧,要是鬧大了,我們都脫不了干係。”
“隊長,祁顯來了,他也點名要見景黎。”
“有沒有搞錯,一個小小的練習生,能引得兩個大佬來。”
屋子裡的兩人雖然沒有說話,可在氣勢上,兩人勢均力敵。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警察進來,不知道在譚孟輝耳邊說了什麼,他陰狠地看了眼景黎,“故作玄虛,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證據。”
“不會讓您失望的。”
譚孟輝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自從創立華樂之後,什麼時候被人這麼頂撞過。
她該死!
他站起來,跟著警察出去,一出門就看到坐在大廳裡的祁顯,“難怪她敢對我兒子下手,原來是有你在背後誠撐腰,她的手段還真是厲害,把小崢和你玩弄於股掌中。”
“你要為了一個小小的練習生和我作對?五年前你和小崢胡鬧,我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沒有對你動手,只是把小崢送走,今天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祁顯猶豫片刻。
他也不想和譚孟輝撕破臉。
兩家勢均力敵,若是真起衝突,只會是兩敗俱傷。
“譚伯,你先冷靜一下。”
“冷靜?呵!如果現在躺在醫院裡,下輩子不能生育的人是你,我看你爸能不能冷靜。”
祁顯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