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諸敏『逼』迫陳太陽鍛鍊,但她沒有時間監促陳太陽,因為每到下午,她和傅春玉也要到體校訓練。
自從當上保安之後,陳太陽捨棄了曾經的苦力活,漸漸的變懶,漸漸的也覺得自己的身可能可能會在安逸中過早的毀掉,他心中也有點危機感。既然諸敏提到鍛鍊身體,閒著也是閒著,他就晚飯前出去跑跑步,然後到西館公館的破足球場做下其他運動。
對於足球,他不曾接觸過,向來沒興趣。
而家務,有陳曉虹『操』勞。
過了週末,袁麗江回西金市上班,諸敏、傅春玉、陳洋洋返校上課。
又剩他和陳曉虹。
陳太陽習慣每隔幾天回家一趟,看看他的別墅的建築進度,順便哄他的侄孫撒泡『尿』。
一瓶『尿』放家裡,一瓶『尿』放車尾箱。
時不時地更換新鮮的『尿』,深怕臭鎪的童子『尿』對鬼失效。
四月份的第一個週二的夜晚,一直很安份的陳曉虹變得不怎麼安份,鑽入被窩就在陳太陽的身上蹭磨。
“陳曉虹,你若是越界,我就不分一半床給你了。”陳太陽輕聲警告。
陳曉虹怨幽幽地說:大哥,我生個兒子,以後你不需要向你的侄孫要童子『尿』了。
陳太陽說:這不是童子『尿』的問題,這是道德的問題。
陳曉虹說:你晚晚和我睡,談何道德?
陳太陽說:和你睡是一回睡,和你做又是一回事。
陳曉虹嗔惱地說:我是個二十來歲的離異女,我也有想要的時候,我忍不了!
陳太陽說:你忍不了,就正正經經再找個男朋友,我不好再招惹你。
陳曉虹說:袁麗江都不介意,你計較什麼?
陳太陽說:你哪隻眼睛看到她不介意?
陳曉虹說:上週週五,你陪曹瑞秋,她一聲不哼;這週週二,你又陪曹瑞秋和潘麗娜……
“那不是我陪,是傅競搞的鬼!”陳太陽怒憤地說,“我事前一無所知!”
陳曉虹說:即使是傅競附身所做的事,傅競用的也是你的身體,袁麗江明擺著不管。
陳太陽說:她不是不想管,是她管不了。
陳曉虹說:那她多數時間都在西金市,她管得了你和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