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聰明的意思。”蘇暖睜著眼睛說瞎話,將小丫頭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柳如櫻一事不過是個小插曲,除吳氏受到困擾外,其他人沒受到一丁點兒影響。
到是楚凌香賺的盆滿缽滿,走路都帶風。
因白糖一事牽扯到縣裡有名的糕點鋪子,那鋪子關門大吉後蛋糕鋪子的生意就紅火起來。
除去成本和人工費,一天能掙四十兩往上,這個營業額是酒樓遠遠達不到的。
生意好就忙不過來,楚凌香收了好些個學徒。
做蛋糕不麻煩,麻煩的是材料不好找,特別是牛奶。
所以楚凌香一點兒不擔心他們將做法學了去,另開新店跟自己搶生意。
蛋糕對人們有著極致吸引,特別是女性老人,都好這一口。
楚凌香按照前世的做法,將蛋糕列成過生辰的必需品,凡是過生辰者,都可訂製蛋糕。
只要她辦的到,祝福語和要求都可滿足。
這個法子一出,又將一大批孝子引來。
新奇的東西一但被接受,就很容易走到大眾視野。
這不,蛋糕就是典型的例子。
可惜蛋糕難做,除楚凌香沒人會做,因此一蛋糕難求啊,她一日又只接三個訂單。
這會兒的單子已經排到三個月往後去了,不是人人都能買到的。
瞧這架勢,王氏開始發愁,老大和老三家日日有進項,就她家沒有,不免開始擔心。
相公老實,不懂變通,讓他去做生意是不可能的,出蠻力還成。
掙銀子的重擔就落在了自己身上,王氏胸口煩悶,成親這般久,這是第一回對相公不瞞。
蘇其慶對此一無所知,樂顛顛放牛,偶會去大彎村看水稻。
凍死的水稻不計其數,但有一部分堅強的活了下來,這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只要存活三分之一,他們就沒白忙活。
——
蘇其正渾渾噩噩,似夢似醒,周遭白茫茫一片,不知身在何處。
錦聿面色不太好,繃著張俊臉,“五日過去,他怎的還不醒?”
“後生莫急,快了。”一花白鬍子的老者不緊不慢收回把脈的手。
錦聿冷著臉道:“暫且信你一回。”
老者不為所動,淡聲道:“你這後生好生奇怪,明明是你有求於老夫,偏生擺出這副姿。”
錦黎站在一旁,靜默的聽著二人談話。
錦聿面無表情掃他一眼,“誰求誰不一定,你那貨可還有一半沒送。”
老者被噎住,氣的吹鬍子瞪眼,卻不敢拿眼前之人作何。
“老夫走就是了,不跟你多廢口舌。”
“慢走不送。”錦聿坐姿矜貴,喝茶的動作甚是優雅,沒有起身要送人的意思。
“哼!無知後生,有你求老夫的時候。”老者氣急敗壞,拂袖而去。
錦黎可不敢如此放肆,將人送出門後再返程。
“老大,秦老好歹是天下第一名醫,咱們應該禮貌點。”
錦聿不以為然,“那又如何,先前他拿我當扒手,當街指著我的鼻子罵,還想讓我好生招待?”
“那不是意外嘛。”錦黎摸摸鼻子,說起此事他便忍不住想笑。
他從未見老大如此憋屈過,被一群人圍著不讓走,非要拉著去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