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愛的模樣誰受的了，楚凌香無奈道：“好好好，去去去。”
“娘真好。”
馬屁還是要拍的，誰嫌誇讚多不是。
馬車被大伯用了，兩人只得走路，許久沒走過遠路的蘇暖咬牙堅持。
在路邊撿根樹枝充當柺杖，氣喘吁吁的小步挪著。
楚凌香回頭看去，不忍心道：“閨女，要不娘揹你？”
“不行。”蘇暖小步小步的挪啊挪，別提多費勁，“小孩子才要揹著。”
楚凌香扶額，拿她一點法子沒有。
走了將近一個半時辰，她的體力跟不上，也撿了根樹枝充當柺杖好。
母女倆以龜速緩慢前行，估計連位老太太的腳程都比不上。
“不行了，走不動了。”蘇暖癱軟在路邊，頭枕在一塊石頭上，動彈不得。
先前年紀小，去哪都有人背，就是邊境逃難那次，也是有人背的。
現下走這麼一遭，她才知自己體能有多差勁，以後要多鍛鍊身體了。
“娘也不行了。”楚凌香在她旁邊一屁股坐下來，從包裹掏出水囊，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
喝完給女兒遞過去，“喝口水。”
蘇暖渴的喉嚨冒煙，一把接過灌了一大口，水順著嘴角滑入脖頸，難受的緊。
抬手抹掉，舒服的長撥出一口氣，往右邊挪挪屁股，一個仰倒躺了下去，舒服的眯起眼。
“歇會兒。”
“成，歇會兒。”
半個小時過去，兩人才晃晃悠悠起身，一步一個腳印順著官道走。
道上偶爾有隊伍騎馬掠過，也有步行的少數人經過。
因她們穿著破爛，還特意用泥巴弄髒了臉，因此沒遇上麻煩。
好容易到城門口，蘇暖累的只想躺床上睡一覺，誰知城門口排起了長隊，正一個一個往裡挪。
母女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不明白髮生了何事。
距離上次來不過幾天時間，那時人數稀少，遠沒有現在一半多，到底是出了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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