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營村住的都是大男人,沒有孩子女人村長安靜的要命,靜的根針掉地下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現下要搬來另外一個村,他們興奮雀躍,終於不再是沒有生活氣息的的村子了。
小孩子鬧騰,婦人之間聒噪無比,這些都是兵營村的村民所向往的。
他們的村子太過安靜了,靜的沒有煙火氣,仿若一個了無生氣的村子。
“程叔,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儘管提,別看我們腿腳不便,但力氣還是有的。”陳三看著眼前矮小的人,眸中沒有絲毫的異樣,以平常心對他說話。
“好好好,那我便不客氣了。”村長也就是程大力,他蒼老的面容上滿是笑意,全然沒了在酒樓時的喪氣。
“甭客氣。”
不少圍觀的村民附和,異口同聲那叫一個整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提前排練過呢。
村長很滿意這裡,所有擔心的事均不會發生,村民們該高興壞了。
當日村長回去了,是蘇暖讓李順送回去的。
想必不久後全村會一齊搬來,幫忙幫到地送佛送到西這句話蘇暖認為沒錯,不過她不想那些村民把她對他們的幫助當成了理所當然,因此沒有僱傭馬車或牛車給他們搬家。
做什麼事但凡要有個度,過了對雙方都不好。
夜幕降臨,睡不著的楚凌香拉過閨女聽她唸叨。
“閨女,你可知那曲氏後來怎麼樣了?”
蘇暖:……
又來了又來了,老媽越來越像村裡坐村口嘮嗑的那些婦人了。
喜聽八卦還不夠,非要脅迫她跟著一塊聽,真是人間殘劇!
奈何對方是她老媽,她是她閨女呢,唯有乖乖聽著的份,哪有拒絕的餘地。
見她不回,楚凌香也不在意,自顧自說起來。
“那曲氏醒來後哭天喊地,眼淚流了一地,哭的眼睛都腫了,那叫一個慘哦!”她嘖嘖兩聲,語帶幸災樂禍,“用哭來求棉婆子原諒,覺著可能嗎?棉婆子那般強勢的人最不喜的就是哭哭啼啼的,這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是白費功夫嗎?”
蘇暖一驚,“曲氏上吊了?”
連上吊都使出來了,可見其真的後悔了。
也是,那樣的孃家擱誰誰不後悔,但棉婆子也不是吃素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做夢去吧,夢裡啥都有。
“不是。”楚凌香瞥她一眼,甚是無趣的道:“形容詞懂不懂?那是形容詞!”
蘇暖:……
敢情謠言是這麼來的,一開始是行容詞,後面一傳十,十傳百就變成了真的!
“好好好,行容詞,我懂我懂,您繼續。”
楚凌香輕哼一聲,繼續叭叭:“上吊到是沒上,就是給棉婆子下跪道歉了,那頭都嗑腫了,腫的可高,不少村民勸呢。”
“那曲氏也是倔,棉婆子不原諒她便不起來,這副做態不是逼迫棉婆子嘛,她氣的當場回屋鎖上門,沒再出來,飯是兩個兒媳輪流送進去的,後來……”
“原諒她了?”蘇暖對棉婆子印象不錯,就是對那曲氏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