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雖對她表現的很平淡,可蘇暖知道,這個男人不是表面上那麼好說話的人。
會把一個女人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密室裡,會是什麼好人?
比變態還要變態!
忍,她要忍住!
也只能忍住,蘇暖嚼著味同如蠟黨的飯菜,火氣止不住的往外冒。
這頓飯吃的驚天動地,楚若憶瘋瘋癲癲的不肯吃。
男人強勢的要喂,結果兩人身上都有對方弄出來的傷。
楚若憶的要輕一些,只有手腕和臉頰是紅腫的。
男人的肩膀和胳膊被咬的不輕,都出血了。
如果不是男人掙脫掉,估計能咬下來一大塊肉。
兩人的相處方式,不是蘇暖這個小腦殼可以理解的。
吃完飯,男人點了穴,輕輕佛了下她垂到腰間的青絲,眼中是怎麼都遮掩不住的柔情。
好一會兒,他對蘇暖淡淡道:“飯也吃了,開始!”
“可以開始,不過她在見到你時情緒波動很大,這很不利於治療。”
蘇暖已經等不及了,想弄清楚楚若憶到底是不是媽媽。
一年了,整整一年沒和她見過面!
而支開這個危險的男人很有必要。
男人眉頭緊鎖,顯然不想走。
蘇暖繼續說道:“你繼續呆在這裡的話沒有任何用處不說,反而增添麻煩。”
“想治好她的病就必須聽我的話,你要弄清楚狀況,我才是醫者!”
男人看了眼蘇暖小小的個子,卻能說出這些霸氣的話,低頭思慮著她話的可行信。
“你最好不要耍花樣。”最後,男人妥協了。
蘇暖挑眉道:“我只想盡快治好,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
男人冷著臉起身往外走,沒到門口就被蘇暖喊住:“不解穴我怎麼治?”
蘇暖非常懷疑這男人的腦子不好使,一個什麼都不會動不會說的病人,她怎麼開導治療?
兩人用眼神交流嗎?
真那麼容易就好了!
男人動作一頓,回來把楚若憶的穴給解了。
而能動能喊的楚若憶瞬間發狂,在屋子裡上躥下跳,瘋瘋癲癲的把婢女剛收拾好的東西打翻了一地。
男人沒有上前,面目猙獰的對蘇暖道:“倘若她身上多了道新傷,我就會在你身體上同等的地方弄出一模一樣的傷口!”
男人說完,不等蘇暖反應轉身就走。
這還是男人第一次說那麼多話,他的心緒蘇暖搞不明白。
喜歡楚若憶又囚禁她,怕她受傷,動作又極其粗暴。
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人都走後,屋中還在噼裡啪啦的響個不停,幾秒鐘的功夫,地上一片狼藉。
蘇暖沒有急著去阻止她,兩刻鐘後,她說道:“你應該不是楚若憶吧?”
“或者說楚若憶是你的前世。”
這可不是莫名其妙的話,而是蘇暖猜測的,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巧合的事。
同名又同姓,又是一家三口,不是前世的話,那就是天大的緣分了。
楚若憶的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盯著蘇暖看,彷彿想看出朵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