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易所買了些吃的,就坐在別墅一樓客廳的沙發上吃了起來。
因在著要學醫術,又要練基本功,來空間裡都是匆匆的一瞥,還沒認真看過。
看著以往溫馨的別墅,這會兒冷冷清清的樣子,蘇暖眼角止不住的泛酸。
往嘴裡猛丟吃食,塞的滿嘴都是,不知不覺間,有兩滴溼潤的水珠從兩頰緩慢的滑落,匯聚至圓圓的下巴處,良久後才滴到了地板上。
蘇暖沒有去抹,不停的塞著吃食。
她此刻是興奮的,因為有了老媽的線索。
看著掛鐘上的時間,換算了一下,看什麼時辰天亮了再出去。
現在出去要面對那個人,她不想,還不如好好在空間裡待著。
第二日一大早,蘇暖便起來了。
剛一動身子,就有個東西砸了過來。
細看之下,發現是一包燒餅,上手一摸,還是溫熱的。
“下小丫頭起來了,剛買回來的燒餅,熱乎著呢。”燒餅是光頭男丟過來的。
難得還有人記著她,蘇暖輕嗯了聲,就沒有了下文。
口頭感謝什麼的想都不要想,他們之間的相處應該是劍拔弩張的。
光頭男也不惱,拿著個燒餅津津有味的啃著,吃的都堵不住他的嘴。
“還有半個時辰就到了,我和你說說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說不準你表現的好,治好病就把你給放了。”
蘇暖對這些都不感興趣,她有的是逃跑的法子。
光頭男興致勃勃的繼續。
“主子的心思我也猜不準,心情好脾氣就好,心情不好的時候脾氣就很暴躁,會拿下人解氣,至於解氣的方式……”
“還是不說了,說出來你會害怕的睡不著覺。”
蘇暖無語,這不等於白說嗎!
光頭男不管她聽沒聽,一個勁的嘮叨,和吳峰澤那個話嘮有的一拼。
小攤小販的叫賣聲不斷,這裡的熱鬧和楠州府不相上下。
蘇暖打岔:“這裡是什麼地方?”
光頭男被打斷也不生氣,小丫頭難得同他說話,便笑著道:“鈺周府。”
蘇暖到抽了一口冷氣,鈺州府在北方,離楠州府十幾日的路程。
這些人是怎麼在兩天之內趕到的,快馬加鞭三日都不一定能到,更別說馬車這種四個車軲轆的了。
坐在車廂裡,蘇暖能感覺到馬車的速度極快,可也沒有快到這種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