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為大學教授之前,他也是一個成功人士,有著一家規模不大的公司。
公司不大,可他作為最大的股東,每日累成了狗,陪伴妻女的時間少之又少。
最後隨著女兒長大,妻子鬢角出現了絲絲白髮,他就把股份賣了,轉行做了大學教授,陪伴妻女的時間就多了起來。
為了不會做飯的妻子,他還特意報了烹飪的課程,學著做了一手好菜。
蘇老二悄悄的對蘇老三道:“三弟,這些人好像都認識,聊的很起勁嘛。”
“嗯,應該是熟人,我和你不就聊的很起勁?”蘇老三沒有解釋,這些人不全都認識,有些人是在巴巴的貼上去討好而已。
為了利益,可以不擇手段,就算是尊嚴也可以踐踏。
他沒有資格對他們評頭論足,因為以前的他也是這樣的人。
那日的情景至今歷歷在目,是他這輩子下下下輩子也不敢回首的不堪!
“喲,蘇老弟也來了。”一穿著書生打扮的二世祖悠悠的走了過來,他的身側跟了不少同樣打扮的青年。
可個個帶著不懷好意的瞧著蘇其元,且行為舉止沒有一點兒讀書人的風骨,到是跟街上混混差不多。
來人是趙布綢,家裡世代經營著布綢的生意,他家出產的布銷往世界各地,經濟差一點點能和第一皇商持平。
奈何家族努力了許久,就是不齊人家,而趙布綢是趙家最小的兒子,取名的本意是希望他以後什麼都不愁,過著順風順水的日子。
可這個名字確讓他成為了人們的笑柄。
這人心思極為陰暗,蘇其元第一次進入書院,好奇的喊出了冊子上的名字,從此就被趙布綢記狠上了,總是耍些小手段來對付他。
蘇其元是誰,前時經歷的彎彎繞繞可比趙布綢使的小小手段多了去了,因此一點兒沒中過技,反之對方吃了不少虧。
蘇其元淡淡瞥了他一眼,沒有所作為,繼續和蘇老二攀談起來。
被人當眾輕視落了面子,趙布綢哪裡能忍受,幾步走近坐著的兩人,居高臨下的怒視蘇其元。
“耳朵聾了,聽不見本少爺在喊你?”
蘇其元這次連個眼神都懶的給他,任他怎麼自言自語就是無動於衷。
趙布綢心中的火氣越燒越旺,面目開始猙獰可怖。
一把纂緊蘇其元的衣領,以一個上位者的姿態嘲諷道:“姓蘇的,在書院裡有老師護著,我拿你沒辦法,可在這外面,我有的是手段對付你。”
“哦。”蘇其元正眼瞧了他一眼,淡淡淡哦了聲,再無下文,把趙布綢無視的切底。
趙布綢氣沖沖的來,一拳仿若打在了一團棉花上,一丁點棉花絮也沒能掉一點。
這可要了命了,本想直接揮拳狠狠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拳,但理智佔了上風。
這裡是賢王府,且還是賢王成親這麼重大的日子,他倘若敢惹出什麼事來,指不定被他爹打成什麼樣。
於是喊上自個的兄弟,坐在了蘇其元坐的那桌,想給他不痛快。
他的如意算盤算是落了空,蘇其元連個眼角餘光都懶的給他們,自顧自和蘇老二小聲聊著天。
富家子弟的氣場和蘇老二這個一直在地裡刨食的完全不同,他感受到了身側傳來的火熱目光。
準確的是透過他的身體在看三弟。
蘇老二一動不敢動,小聲嘀咕:“三弟,這人是誰啊?看起來很不好惹的樣子。”
“同窗,他的性子一向如此,無需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