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捨不得主人,捨不得小花,捨不得主人家的所有人。可它好想自己的父親母親,無時無刻不在想,所以當得知自己的父母親是誰時,高興的不行,恨不得立馬去見它們。
蘇暖抱了好一會兒,鬆開了它,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好了,和小花告別就回家吧。”
小草站在原地猶豫了會兒,走向小花身邊,趴在了它的身上,兩隻邊哭邊說話。
“嗷嗚嗷嗚……”
“汪汪汪汪……”
小花肯定是比蘇暖難過的,畢竟媳婦要沒了。
但它也知不能強留小草,因為它自個有時也會想念自己死去的父母親。
錦聿見小姑娘哭的傷心,從懷裡拿出一條破舊的不行的帕子,給她擦臉。
不知道怎麼安慰,只能默默的擦,然後一言不發。
蘇暖直接把帕子拿了過來,胡亂的抹著臉,鼻涕眼淚抹上去不少,抹完瞥了眼髒的不行的帕子,疊了又疊,髒的地方疊進了裡面,隨手塞進了包包裡。
錦聿看的欲言又止,眉頭皺的更緊了些,最後什麼又沒說出來。
過了一刻鐘,兩隻嘀嘀咕咕完了,小草眼裡噙著滿滿的淚,往灰狼那邊走去。
它們臨走前,錦聿冷著一張俊臉,對灰狼道:“小草回去後讓我發現你們對它不好,我就把你們的窩給端了。”
他和小草見過的次數不過兩次,這話是替蘇暖說的。
還沒從妹妹失而復得的喜悅中出來,就被人威脅的小灰,頓時嚇的全身發抖,後退了好幾步。
它衝錦聿瘋狂的點腦袋,“嗷嗚。”
小灰:妹妹跟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這麼兇,能活這麼久真是個奇蹟了。
叫完它就帶著小草走了,山坡的狼王顯的很著急,眼睛一直盯著小草走上來的身影。
此時天已微微發亮,蘇暖能清楚的瞧見山坡山小草和它父親相認的場景,溫馨又溫暖。
她難的破涕而笑,這對小草來說,應該是最好的歸宿了,只要它開心快樂,在哪裡都一樣。
村民們早已困的恨不得躺在地上睡覺,可惜事情還沒辦完,不能睡。
但瞧著山坡山的狼群好似很高興?
到底發生了啥呀?
先前嗷嗷叫個不停,吵的他們沒法睡覺,這會兒怎的這麼高興?
這會兒的他們面上充滿了疑惑,但更多是高興,因為那群狼看起來很高興,那就不會下來攻擊他們了吧?
突然,一道驚叫聲打破了氛圍。
“它們……它們在幹什麼?”一個男人手裡的兵器不知何時被他扔在了地上,他的手這會兒正指著山坡。
他的眼睛睜的老大,滿臉震驚,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人群中頓時炸開了鍋,七嘴八舌的議論:
“它們在幹什麼?”
“不知道啊。”
“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
“這麼壯觀的場面我第一次見。”
“這牛我能吹一輩子,就算別人說我是神經病,我也要一吹到底。”猛小虎粗大的嗓門參雜其中,很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