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仇家在送回的布偶裡動了手腳,那個布偶恰巧小孫女不喜歡,送給了一個小丫鬟,避免了悲劇發生,只是可惜那個小丫鬟眼睛瞎了,被不知名放布偶裡的某種藥物弄瞎了。
從那以後他小心謹慎,只要是進府中的東西都會嚴加盤查,就怕著了道。這次怎的會放那麼大一個人進來,難不成是沒有查到?
王興不知的表情不似作假,蘇懷涑鬆了一口氣。布偶裝了一個人,怕就怕縣令是知曉的,且還是故意為之,畢竟縣衙守衛森嚴,不可能會那麼簡單的放個不知死活的人進來。
和王興說了人在哪個方位後,蘇懷涑帶著蘇暖和徐良才回了飯館子。
這些事不是他們能插手的,他們不過是普通的老百姓罷了。
最後仵作來後確定了,布偶裡裝的是一位女子的屍首,死後沒有超過兩日。
王興查了,布偶是昨日才送過來的,因著許久沒出過事,送進來的人沒有認真檢查,就放了進來。好在發現的早,不然哪天被王靈靈發現,不得怕的不行。
因著這件事,王興連想到了最近少女丟失的案子,於是叫來家人辨認,真有一家認出了那就是他們的閨女,又是好一通苦嚎。
另外幾家瞧見這一目,也是嚎啕大哭,怕是另外幾位姑娘也不保了。
這些事沒有對外公開,是蘇老爺子去縣衙和王興坐坐的時候聽的。
雖說失蹤案有了頭緒,可王興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總是愁眉苦臉的,見他沒有興致閒聊,蘇老爺子告辭回了飯館子。
飯館子生意越來越好,盈利越來越多,加上徐良才收賬,潘承利和陳珍的加入,就不那麼忙了。
現在大家擠在四個廂房裡,勉強夠睡,不過時間久了是不行的,所以開酒樓的日程提前了。
潘承利頂上了蘇其正的位置後他就空閒了下來,和蘇暖去主街瞧瞧有沒有合適的酒樓要租賃的,他們的銀錢也只夠租了,想買差遠著呢,估計得奮鬥個半年才行。
因著要乾旱的原因,蘇暖不把注意打在地裡了,辣椒和草莓不種,改種紅薯和耐煩的食物,她就把賺錢的想法打在了開酒樓上,早開賺的銀子越多。
“大伯,我們要找一個什麼樣的酒樓啊?”蘇暖被蘇其正牽著,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蘇其正也不知道要找一個什麼樣的,他看了看街道兩邊的鋪子,隨便指向一幢三層樓高的房子道:“就這樣的吧,不僅好看,還能瞧見街上的全貌,到時三樓便是客房。”
蘇暖仰頭看向那撞高大的樓房,只見牌匾上寫著怡春院四個字,好不耀眼。
蘇暖……
她扭過頭去不再看。
蘇其正感受到了什麼般,也看向那處,頓時尷尬的不行,只當蘇暖還小什麼都不懂,拉著她的手匆匆走遠了。
兩人來到主街,一路看過去,都沒能瞧見要出租的酒樓,別說酒樓,鋪子也少的可憐。
最後在主街不怎麼起眼的一處尋到了一幢二層高的酒樓,位置不怎麼好,不過比西街那邊好多了。
酒樓的櫃檯邊有一老者,留著一撮小鬍鬚,見有人進來,他漫不經心抬了下眼皮問:“租賃酒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