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就是許寬和吳銘也覺得納悶。
以前到了他這種症狀,不過半刻鐘便死了,現在居然活了。
瞧著比先前好多了,許寬給他把脈後,很吃驚,脈象不穩可也沒有性命之憂,正如衙役所說,活過來了。
命人抬他回去,找來其他人一起瞧瞧,到底怎麼回事。
這種事蘇暖去了沒什麼用,她便去後院的井裡偷放了許多靈泉,看來是有用的。
不知道能不能痊癒,聽交易所女音的口氣,好像不能痊癒。
蘇暖也沒辦法,她的醫學領域是在手術方面,像這種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只能聽天由命了。
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蘇老爺子或許知道,暖寶給的那碗水。人都要死了,還給水喝,當時沒多想,現在人活了,不得不多想了。
蘇老爺子找到蘇暖,直截了當問她,“暖寶,是不是那水的原因?”
蘇暖笑眯眯道:“那是師父給的,我在井裡放了好多。”
指指他面前那口大井,因著瘟疫,給病人喝的都是燒開的水。
蘇老爺子揉揉她的頭,“爺爺這就去跟他們說。”頓了頓,語重心常道,“爺爺只說跟那水或許有關,你別說是你拿出來的,懂不?”
蘇暖點頭。
她深知,人心這種東西最是難測。
事與願為,還沒等蘇老爺子告知他們,就出事了。
正值傍晚,書院吵吵嚷嚷,幾百個病人頂著一張張腐爛散發惡臭的臉,撞著緊閉的房門,欲衝出院門。
幾十名衙役死死頂著門,人數太多,之前沒出過事,兵力有限,每夜只有十五人守夜,也沒見出事。
誰知這天偏偏出了事。
門內一婦女拍著門,歇斯底里哭喊著,“你們不是人,我們病了不給治,還把人抬出去給燒了,我的相公,還有公爹,被他們活活燒死了,老天爺你看看啊,給我們留條活路吧。”
聞著落淚,聽著傷心,好不悽慘。
一中年大漢憤怒道:“你們開門,讓我們出去,打著治病的旗號囚禁我們,還有良心嗎。”
“放我們出去……”
“放我們出去……”
許多人啞著聲音嘶喊,有氣無力,足已聽清他們的哀怨與憤恨,不管不顧卯足勁撞門。
身上本就有傷,這一撞隱隱有血跡滲出,他們感覺不到疼痛般,用力撞著門。
黑暗裡,看不見的地方,塊塊腐肉從他們身上掉落,鮮血嘀嗒嘀嗒滴在地上,與這漆黑的天地融為一體。
啪啪啪
門被撞的啪啪響,不止是衙役,門也支撐不住了,它在寒風中搖搖欲墜,再稍微用力些,就會砰的一聲到下。
衙役汗流浹背,苦苦支撐,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今日與往常一樣值夜,待書院裡看病的醫者都走後,那些病人發瘋般哭喊著說要出去。
這裡不是人待的地方,要他們等死。
雖然與等死無亦,可許御醫他們已經在很努力的救治了,死後燒掉是規定。
不明白他們有什麼不滿的。
不多會兒噗通一聲巨響,木門應聲而倒,倒前幾名衙役快速往後退去。
他們若不是習過武,就被壓在門下,生死未卜了。
衙役驚魂未定,眼見一堆人從門內不要命般衝出,他們顧不得害怕,直衝上去。
人少攔不住,只能一個一個撩到,他們腦中只有一句話,不能讓他們跑出去,否則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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