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是很難受,難受得要死。
可是再難受,他也絕對不會碰這個女人一下的。
除了千雪,他對誰都沒興趣。
“真賤!”寒政禦尖銳的罵著安琪。
“伯父伯母希望我們在一起,你就不要因為一個外人惹怒他們了。父母比那個女人重要得多。”安琪盯著寒政禦,看似在遊說,實則在詆毀蔣千雪。
這可是觸了寒政禦的逆鱗。
“閉嘴,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他的眼睛陰鷙而森冷的盯著安琪,滔天的怒火在他的臉上翻滾。
誰都不能說千雪半點不是,尤其是這個惡心的女人。
今晚他只要不死,只要能全身而退,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安琪的。
“諾曼,你都滿頭大汗了,不要再硬撐著了。”安琪不理會寒政禦的警告,還不要臉的把只裹著被單的身體貼到他的身上。
一股濃烈的香水味撲鼻而來,寒政禦深深地蹙眉,好難聞。
他憤然推開了安琪,使了全身力氣。
安琪一個沒注意,人直接摔到了地上,頭還撞到椅腳,痛得齜牙咧嘴,隨即暈了過去。
同時,寒政禦聽到了一陣微不可查的響動。
他搖搖晃晃的走到房間的中央,人蹲了下來,耳朵靠近地面。
聲音果然是從樓下傳來的,雖然聽得不清楚,可他肯定下面有不少的人。
按照時間推算,應該是自己的人來了。
寒政禦汗水漣漣的俊顏上多了一絲欣喜的笑。
為了可以讓自己撐得就一些,同時緩解一下體內的沖動,他走進了浴室,淋了一陣子的冷水。
出來時,他看到暈在床下的安琪,眼裡閃過一絲狠戾的光芒。
妄想染指他,簡直就是在找死。
寒政禦提起皮鞋,直接在安琪的臉上踩了一腳,還轉了一圈才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