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無聲無息跟在她身後的人疑似歹徒會是他。
對了,這只該死的大手傳來的氣息,就是他獨有的,是她熟悉的霸道和清雅。
感覺到蔣千雪冷靜了下來,寒政禦這才把大手拿來下。
蔣千雪猛地轉身,惡狠狠的瞪著他。“這樣嚇我,很好玩嗎?”
剛才有那麼一瞬間,她産生過懷疑,她可能會客死異鄉。
“沒有想要嚇你,是你膽子變小了。”寒政禦單手插兜,身子瀟灑的站著,眼神坦蕩蕩的與蔣千雪對視。
既然他下車來找她,就沒想藏著掖著。
“你……你還怪我咯?”蔣千雪氣得呼吸不暢,這人還是那樣,說話氣死人不償命。
虧她還終於弄清楚,她愛上他了。
她就是瞎了狗眼!
大夜晚的跟一個女人在門口吵架,實在不是什麼愉快的事。
寒政禦本意也不是要來製造不愉快的。
他掏出鑰匙,開了公寓的門。
在蔣千雪的目瞪口呆中,他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蔣千雪在想,他說消失就消失,還杳無音信,大牌得很。
可你滾就滾啊,為嘛要留著她家的鑰匙?
這寒魔獸,是幾個意思啊?
“進來啊,想要在外面喂蚊子嗎?”寒政禦的聲音從屋裡穿出來,還罕見地夾雜著調侃。
事實上,再次踏進蔣千雪的公寓,這個擁有他們之間無數美好回憶的地方,他的心情十分美麗。
人開心了,說話的語調自然就不一樣了。
蔣千雪一臉猙獰,嬌嫩纖長的雙手也彎成了九陰白骨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