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以前常點餐的那家,難道是換廚師了?”
雖然不怎麼好吃,但是她太餓了,還是將就著吃了一些。
躺下來休息的時候,她才驚覺問題在哪。
不是餐館換了廚師,是寒政禦每天讓她吃的食物,都是名廚煮理,又特別按照她的喜好調味,當然是健康又好吃。
吃了兩年世界名廚做的佳餚,再吃一般小店做的,肯定成了豬食。
寒魔獸走了,以後,她每天都得吃豬食,因為有他料理她的衣食住行,她比以前更加廢柴了,自己做飯根本不可能。
豬食就豬食吧,以前不吃了好幾年嗎?
吃一段時間,也就習慣了!
吃豬食是不習慣,但更不習慣的還接著來。
蔣千雪在被子已經滾了幾百圈,還是睡不著。
輾轉難眠,就是此刻最適合拿來形容她的一個詞了。
她掀開被子,露出了雞窩一般淩亂的腦袋,表情也是惱火的。
而惱火的物件,是她自己。
惱火身邊少了個男人就睡不著,她深深地鄙視了自己幾十次。
“不就是少了頭魔獸嗎?不就是抱男人睡變成抱著毛娃娃嗎?不就是一個人睡雙人床嗎?二十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一定可以克服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鼓勵自己,她可以戒掉寒魔獸,可以一個人睡的。
淩晨三點多,她終於折騰不動,勉強入睡。
…………
玩了兩天,他們在機場與蔣世揚夫婦彙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