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蔣家的事,我們是插不了手的。”上官銘不瞭解事情的原委,也沒有立場去理會別人家族的事情。
上官晴晴何嘗不知道他們外姓人是插不了手,但心裡還是難過啊。
多少天大叔都是把本該休息的週末拿去加班,多少次忙得飯都忘記吃,壓力大得連梁宇都忍不住打電話給她,讓她勸勸他放鬆一下。
他這麼努力,怎麼能把他辛苦建立的東西奪走?
回到家裡,閨蜜一個個都給她打電話,關心著大叔被奪權的事。
上官晴晴也沒有心情應付,越是多人問,她就越是忐忑不安。
爸爸說,這一切都要等大叔回來了,才能解決的。
一整晚,上官晴晴都睡不好,噩夢連連。
她夢到了在一片望不到邊的草原上,蔣世揚冷漠的轉身,理都不理她,就算她抓著他的手,他也放開了。
還莫名其妙的夢到了很多年前,她暗戀的那個人。
只是夢裡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臉,只是朦朦朧朧看到他的身影,很高大。
她想要走近,可那道影卻飄了起來,她靠近一點,他就飄遠一點,總之就是不讓她抓到。
最後一陣風吹來,那道影還被吹散了,消失得什麼都沒剩下。
一整晚都做著奇奇怪怪的夢,上官晴晴第二天起床,還是精神萎靡不振的。
不過,今天是週一,她已經打算去學校上課了。
閨蜜都勸她不要去,起碼大叔沒有回來之前,不要去學校。
她們就讀的普林斯大學又不是普通的大學,那可是各種上流社會的二代子女去讀的。
不少同學的家長都獲邀出席大叔和晴晴的訂婚宴的,勢必不少同學都知道他們沒能訂婚。
大叔還不知所蹤,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議論晴晴呢。
這些路人甲,上官晴晴是不在意的。
她不想待在家裡,不想靜下來,因為一旦沒事做,她就會想起蔣世揚,想起他與李艾瑤待在一起,想起他失去了總裁的位置,這些都讓她的心裡難受。
坐著家裡的車,她出發去學校了。
下車以後,她就感受到了四周同學們那些探究的目光,有些議論聲還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你說,上官晴晴是不是被蔣少拋棄了?”
“我覺得不是,應該是她早就知道蔣少會失去總裁的位置,才會臨陣脫逃,不去出席訂婚宴的。”
“嗯嗯,我爸爸說了,蔣少是在訂婚宴的,只是上官晴晴一直沒有出現。”
“啊,上官晴晴那麼勢利眼啊?”
“切,上官家那樣的望族,怎麼可能不現實。你以為是我們家那麼弱小啊。”
“就是這樣。”
要是這些八卦的女生的物件突然家道中落,她們也會不要那個人的。
其實這個勢利的版本是在學校裡傳得最多的一個版本,誰讓大家都是這樣的人,自然認為別人也是那樣的。
“喂,你們這群長舌婦,不說話沒人當你們是啞巴的。”喬悅菲雙手叉腰,怒罵這些吃飽了撐的女人。
別人的事關她們什麼事啊,何況她們還在歪曲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