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越罵越是奔放,一些平時沒有在他面前罵過的話也飆出來了。
恰好那些全是寒政禦不愛聽的,因為那些都只有一個宗旨,那就是她不喜歡他,不喜歡到她就算隨便找個男人做剛才他們才做過的親密之事也絕對不會找他。
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寒政禦覺得自己對她已經很容忍,很寵愛,做了許多他根本就不會對別人做的事。
他甚至把他珍藏了26年的第一次都給了她,對她真是有誠意得沒得說了。
掏心挖肺之後,只換來了這個女人的不稀罕和謾罵,寒少的心瞬間被黑暗氣息籠罩,表情也陰森了起來。
他鋼鐵般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嘛得大爽的蔣千雪,另一打手捏著她的下巴,陰鷙的眸光落在她錯愕的臉上。
“蔣千雪,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你就已經是我的女人。我們做這種事,那是理所當然。你的身上全是我的印記,你徹底是我的人,並且只能是我的人。你最好記著這一點。我不是說著玩的,要是我願意,別說是一個小小的你,就連你們蔣家,你們這個國家,我也敢弄得面目全非,慘不忍睹。”
他雄壯如猛獸的低沉嗓音的強勢的穿進了蔣千雪的心,震得她整個人都呆愣了。
寒政禦的唇角揚了揚,冷厲的俊臉湊近了幾分,妖冶的笑著。“別把我對你的縱容當成垃圾,丟掉的話,說沒了就真的沒了,你會後悔的。以後,不要再讓我聽到你說我不如別的男人,說我路人甲之類鄙視的話。我不愛聽,你就發自內心不能再想些,你心心念唸的只能是我。”
說完,他鬆了手,又拿起毛巾,認真而輕柔的給她擦身。
如果換做是別的女人敢這麼說他,打罵他,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對蔣千雪已經表現得極有耐心和包容了,如果她還不知足,他不介意做點讓她後悔的事。
這個女人他不會拿她怎麼樣,但其他人,他不會有什麼惻隱之心。
蔣千雪這一次是深深地感受到了寒政禦的恐怖與強大。
剛才他剛狠話的時候,那股森然的冷凜,那狂傲的口吻,還有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地獄氣息,她都被震住了。
這是她24年來第一次被一個人唬住了。
而且,他說那些話的時候,她感覺不到他奇葩或者二貨的感覺,說明他不是自大狂,而是他真的有毀滅她家的能力。
“起來了。”在蔣千雪愣神的時候,寒政禦把她從水裡撈了出來,還給她擦幹了水,裹上了浴袍。
蔣千雪看著繫著浴袍帶子的寒政禦,眸光複雜,剛才他是一頭發怒的猛獸,此時又恢複到了平時的高冷公子哥。
他到底是不是精神分裂?
咳,她真的覺得這廝是精神分裂患者,讓她完全看不透。
“我是你的男人,你想看隨時都可以看,不用眼也不眨的盯著我看。再看我會變更帥,你更加欲罷不能的看了。”寒政禦得瑟的挑眉,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美男魅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