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政禦恰好是滿身是火,又被打擾,正愁無處發洩,這白人男人倒黴了。
他又是揍,又是踢,白人男人痛得在地上打滾,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叫也叫不住,蔣千雪冒著一同被揍的風險,硬著頭皮過去扯著他正要揮下去的手臂。
寒政禦回頭,表情還是駭人的陰森,顯然是戾氣未消。
“差不多行了,你要殺人也別在我家門口。”蔣千雪皺眉,這人真暴力,接吻是,揍人也是,簡直就是暴力狂。
以後哪個女人嫁給他,說不定要遭受家庭暴力呢。
蔣千雪一再阻止,寒政禦才住了手。
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哈著腰遞給他一條手帕。“少爺!”
寒政禦拿過手帕,慢條斯理的把手上的血跡擦幹淨,然後把手帕扔在了那白人身上。“處理一下這垃圾。”
“是!”哈腰男點頭。
寒政禦面無表情的進屋,蔣千雪佩服他的冷血。
魔獸就是魔獸,連一般的野獸也做不到這麼冷血,更別說與人比較了。
這怎麼都是她連累了人家,蔣千雪從包裡拿出來了幾千歐元,用法語說道。“醫藥費,不過揍你的人是剛才那魔獸,不是我。以後,你要報複,記得找他,我跟你一樣是無辜的。”
哈腰男斜看著蔣千雪,這個女人,長得美豔絕倫,可那張嘴也太尖銳了。
魔獸,她居然敢說少爺是魔獸,好獨特的詞!
要是少爺聽到了,她真的會沒事嗎?
不過……
“小姐,我想,你最好不要當著少爺的面叫他……叫他魔獸。”最後兩個字,哈腰男說得很小聲很小聲,還一臉惶恐。“他應該不喜歡,說不定會發怒。”
“你是誰呀?”蔣千雪知道哈腰男是為她好,盡管這是那混蛋的手下。
“我是少爺的助理,叫做白瑞達。”白瑞達對蔣千雪也頗為恭敬。“這是少爺第二次親自揍人,你很榮幸。”
要不是為了蔣小姐,少爺怎麼會親自動手,他不喜歡弄髒手,甚至衣服。
這主僕都是一個樣,這有什麼好榮幸的。
“小白,我想你還是別說話好了。”蔣千雪為了身心健康,決定不和這個忠心耿耿的助理廢話。
小白……
白瑞達滿頭黑線,這稱呼,聽著很沒智商的樣子。
可是,她是少爺看上的女人,他不能違抗。
…………
蔣千雪進屋,看到寒政禦正在喝水,她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是我的杯子,以後都不能用了!”她怒氣沖沖的走過去,奪走了原本屬於她的杯子。
她很喜歡這杯子,這混蛋惡心的拿來自己喝,糟蹋了。
嫌棄,她在深深的嫌棄他。
寒政禦寒了臉,冷若冰霜眸光睨著蔣千雪,這女人的嘴太不會說話,只適合接吻。
“吻都吻過了,嫌棄就是矯情。”
“哐!”蔣千雪把忍痛把心愛的被子扔進了垃圾桶裡,指著門口。“你可以馬不停蹄的滾了。”
寒政禦不喜歡那個滾字,但看在對方是蔣千雪的份上,不與一個小女人計較。
他站了起來,眼眸裡又浮現出了剛才的侵略性,直勾勾的盯著蔣千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