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知道自家老大不管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是有依據的,他肯定是知道這位小姐的血型才不讓他驗血免得浪費時間。
所以,他靜靜地看著他,等他指示,反正他帶了各種常用血漿過來也不怕。
“她是ab型rh陰性血。”
可是,杜均的話卻將他的信誓旦旦打擊得體無完膚!
她竟然是ab型rh陰性血!熊貓血中的極品!
這種血漿他還一時還真沒有準備……
“均哥,沒有……”
“杜秋!”不等阿文說完,杜均突然看向之前喚他大哥的那個女孩,“準備抽血!”
他的聲音頓了半秒,緊張著冷聲道:“快!”
他面上肌肉繃得緊緊地,任誰都不難看出他此時有多緊張。
“大哥?”
被點名的杜秋十分驚訝,她想問些什麼,可在接觸到杜均冷冽的眼神時,倏地閉上嘴。
她這大哥的性子,她實在是太瞭解,這個時候多嘴明顯是不理智的。
所以,她才選擇什麼都不說,只管服從他的安排。
阿文也很驚訝,但畢竟跟在杜均身邊時間久,對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十分了解。
起初自家老大要他帶大小姐過來的時候,他還詫異過,他深知大小姐又不是醫生也不懂醫生,而緊急關頭老大卻讓他帶她過來,不想原來是讓她來當移動血庫。
只不過,自家老大怎麼這麼清楚兩人的血型?
不管怎麼樣,這些本就不該是他多問的,況且這個時候也根本就不適合問太多。老大臉上明顯寫著“緊張”兩個大字,要是他們再多問很難保證不被他丟下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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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均將喬以恩平放在座位上,自己則坐在旁邊給她清理額頭上的傷。
看著她那小臉依舊主毫無血色,他擰緊的眉頭一下也沒有撫平過,整顆心也吊得高高的,一刻也不敢放鬆下來。
像是生怕她會痛似的,在給她消毒的時候,動作輕得不能再輕,神情專注眸光溫柔,彷彿在對待一件無價之寶一樣。
他的動作既輕又熟練,像是曾經做過無數次這樣的事,沒用太久時間便已經替她消毒上藥包紮好。
他抬頭看一眼,見阿文已經處理好杜秋那邊的事,正拿著針管準備給喬以恩接入。
“快點!”他催促著。
這個阿文辦事真的越來越拖拉了!竟然還沒有處理好!難道沒看到他的丫頭整張臉一點兒血色都沒有,根本就等不及嗎?
“是!”阿文抬眸看一眼他家老大,沉聲應著。
他家老大今天這是怎麼了?
雖然他平時也很冷酷,也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不冷靜過!這實在是太反常!
這讓他不禁對這個女孩產生一股強烈的好感心,她到底是什麼人?
儘管心裡疑惑不已,卻還是面色凝重地托起喬以恩的手,他正準備下針,卻聽到杜均緊張的聲音:“輕點兒,她怕痛。”
阿文嘴角微抽,這人都昏死過去了,還會知道痛嗎?
他抬眸偷偷看一眼身旁的老大,只見他雙眼緊緊地盯著針管,眉頭都快擰成一條線,嘴巴也抿得緊緊地,整個人看起來緊張極了!
跟著他這幾年,什麼時候見他這樣過!
即便是他自己命懸一線的時候,也沒見他皺過一下眉頭,而如今卻為了這個昏迷的女孩這般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