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計程車上,只要沈淺不開口說話,沈旨陽就絕對不開口,司機大叔都有點懷疑沈旨陽是個特別內向的boy。
“你弟弟,很文靜啊!”大叔開著車,很家常的說了一句。
沈淺聽到,但不想多說。
其實沈旨陽的外部形象很鮮活,金髮膚白大眼,最關鍵的是顏值高,身材好,能有這麼一副皮囊的人,第一感覺就是向陽,絕對不該是內向。
司機的話,沈旨陽也聽到了,但也只限於聽到,不發表任何想法。
足足花費了兩個多小時,三人才抵達了目的地。
沈淺拉著沈旨陽的手就往裡走,透過護士站的電話,她們被邀請進了jastbo的辦公室,親自和他聊。
進入辦公室後,兩人就看到jastbo,他同樣也看見了這對姐弟,很斯文地走了過來。
“還記得我嗎?旨陽。”jastbo的身高比沈旨陽要低不少,兩人中間隔了不算很遠的距離,才讓他看著沈旨陽時不用刻意仰頭。
沈旨陽認得jastbo,客氣道:“放心,記得。”
放心?
jastbo挑眉。
在兩年的關押裡,沈旨陽基本上沒和人溝透過,如今出現一些小小的溝通障礙也算得上正常。
沈淺從黑裙口袋裡掏出一張金卡,放在離她最近的桌子上。
當初邢之寒給了她好多卡,有金的也有紫的,紫的要比金的更金貴。
jastbo明顯一愣,很不明白沈淺是什麼意思,“沈淺小姐,你這是幹什麼?”
“幫我照顧他,一年之後我來找你。”
一年之後,也是她剛滿18歲,結束高考的時間。
“他這次出來沈家其他人不知道,我現在還是個學生,而且他被關了兩年,我希望你能多照顧他的心理。”
沈淺的話簡單明瞭,很快說清楚一切。
jastbo點頭,“這沒問題,不過這張金卡我不能收。”
沈淺沒有收回金卡的打算,“也當然不會白給你,這算是沈旨陽一年的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