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月離開就意味著整個房間裡只剩下沈淺和邢之寒兩人……
沈淺悄悄抬起頭,想打量邢之寒一眼,卻沒想到這一抬頭竟然就是對視。
盯著那雙黑色漂亮的眼神,不知為何會想到之前的對話。
“不是他,還能是誰。”
“我總比衛月強吧。”
夏季的衣服基本上都是一件,如果真的是邢之寒為她換的,那還真是……
不敢想。
沈淺在面對那張毫無瑕疵的俊臉時,沒出息地嚥了口口水,而這一切似乎都看在邢之寒眼裡。
他黑眸雖然深邃無比,但卻內斂了一抹溫柔,一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非同尋常的情感。
他提著禮袋向她靠近,除去強大高貴的氣場就只剩下無法言語的邪魅和性感。
拖鞋與地板的碰撞聲在空曠的別墅裡響起,他俊美的五官帶著從容與愜意,遞出禮袋,聲音低沉好聽:
“自己穿。”
“……”
沈淺愣了一下,這句話聽著怎麼這麼怪呢!
搞得好像是她想讓他幫她穿一樣。
邢之寒眼底的笑意更濃了,連同著嘴角也帶出了絲笑。
他沒管沈淺接下來怎麼樣,而是將禮袋放在床頭櫃上,他的微微靠近讓沈淺短暫僵硬。
邢之寒低頭就看到沈淺不自在的表情,鬼使神差的,他突然低頭,就要吻上她的臉頰,在即將吻上的那一秒,他突然制住,整個身子向後撤去。
邢之寒盯著沈淺這懵懂的反應,心情頗好,留下一句性感好聽的話語:“走了。”
便轉身離開。
等某男走後,沈淺才反應過來她剛才差點被吃了豆腐。
耳垂染上了幾分紅,她不自在地抿了抿嘴,此刻難言的複雜情緒湧上心頭,有點甜,但更多的是一種奇怪的期許。
沈淺沒有著急換衣物,而是把門給關了先。
畢竟身處別人家,還是小心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