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當場派了人去查,整個時間別墅內的人分出了明顯兩派。
一派是沈淺一人,她正在為自己倒水喝。
一派是除老爺子外的其餘人,坐在沙發上互相安慰,說著什麼老天會還一個公道的理想話。
老爺子派的人已經回來了,他在老爺子耳邊說了幾句,老爺子的臉都變色了。
所有人都觀察著老爺子動態,瞧他一副如此失望的樣子,張珍一派的不禁臉上泛著喜色。
再想到是自己親眼所見,張珍便無比自信地開口道:
“二小姐,這下您無話可說了吧?如今證據確鑿,可不是我們冤枉你,是你自己心裡有鬼。”
張珍說得一板一眼的,全然不把自己當成僕人,對話時跟個主子一樣,滿滿是瞧不起沈淺的態度。
沈淺眉眼間情緒很淡,不耐煩地開口:“急什麼。”
在張珍看來,這是遲早的事,就等著老爺子表揚自己,在以後,她不但是沈家老人,在李君怡還有沈清如那裡都有著舉足輕重的份量。
就因這一次,她扳倒沈淺,讓她名聲盡毀。
老爺子遲遲沒有說話,雖然滄桑但依然尖銳無比的眼神盯向了張珍,裡面帶著出奇的憤怒。
“張珍,我沈家帶你不薄,你為什麼要撒謊冤枉小淺?!”
老爺子的聲音威嚴無比,他站了起來,直視著在他沈家幹了11年的老人,沒人注意到他對她的稱呼都改變了。
張珍眉頭皺起,不明所以地問道:“董事長,您在說什麼?”
不是應該是沈淺被查到去過白色呵巴的嗎?為什麼老爺子說這話,除非呵巴證據……
不可能,這不可能!
她一個鄉下來的,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耐。
沈淺眉眼含笑,打量著張珍的變化。
她是沒那個能力,可邢之寒有啊。
他做事向來乾淨,更何況沈淺直接和他相關聯,怎麼可能不把行蹤清除掉。
恐怕現在,連白色呵巴里的螞蟻都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怎會讓人給查到。
除非是天方夜譚。
可如今事實已經擺在面前了,就算張珍再不想相信也得相信。
她“噗通”一聲跪下,淚水流出眼眶,懇切道:
“董事長,我求求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該隨意冤枉二小姐,我真的錯了,請你再給我一個機會,我還有兩個兒子,我丈夫是個傻子,他能做什麼養家啊,董事長,我求您,看在我服侍沈家11年的份上,再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人一急什麼話都往出說,甚至搬出了自己的家境,求原諒,求再給一次機會。
可若是世界人人都這麼犯,要警察做什麼,擺設嗎?一句我錯了,可以搪塞所有,一句家境艱苦,可以得到同情甚至是原諒。
別開玩笑了。
張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老爺子依然沒有鬆口。
“老爺,我給你磕頭,我求您,求求您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求您。”
張珍跪著過去,在地板上連續磕頭,頭與地板碰撞,是生疼的聲音。
“騰騰的”
老爺子終於鬆口了,就在大家以為他會原諒張珍時,他的每一個字都令人大跌眼鏡:
“張珍,我沈家待你不薄,你就是這樣對我沈家血脈的?你還跟我講情,你的為人,我是徹底清楚了,你走吧。”
有些話,老爺子不好說出口,但卻不代表他不會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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