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是蘊兒自己。
不過這樣的事情,她再想幫忙也愛莫能及,當初蘊兒的父親死時,她也荒唐消沉過許久。
只能等著他自己走出來。
……
乾元十六年末。
白家么女白羨魚因一場意外身死,白家四位郎君不忍其痛,解散奴僕,搬離鎮國將軍府。白家白檀深自請駐守邊疆,於佛域為妹祈福三年,白家白陌淮遠赴南洋,歸期未定。
其餘兩人,白景淵自請調離京都,白錦言隨兄遠行。
自此之後,鎮國將軍府再無人踏足。
御書房內。
武宣帝的眉心緊緊皺起,看起來極為煩悶。
許貴妃端著一碗銀耳蓮子粥坐在一旁,輕聲詢問,“陛下要不要喝些粥?”
“都什麼時候了,朕哪有什麼時間喝粥!”
許貴妃並未被嚇到,反而上前為他揉著太陽穴,“陛下莫要憂心,這樣的大事臣妾也聽說了些,白家向來忠烈,等到時間到了,陛下再將他們召回來便是。”
武宣帝不知為何,心裡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白檀深前來請離,本是請的五年,他不允,這才有了三年之期。
白景淵身居要職,他看到他同樣上前遞了摺子,本是不欲放他走的,他若是走了,京都許多事務都需要加派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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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居然給了他一個驚天訊息!
武宣帝現在想起,胸腔中的怒火仍然遲遲不下!
在他眼皮子底下,居然有人佈下了這麼一大盤棋!誰知道整個大夔究竟有多少所謂的雙生子被冒名頂替!
這種狸貓換太子之事一發而動全身。
也難怪他們,冒著這樣大的風險也要殺死白羨魚,白羨魚在瓊林宴當日撞見了這群人,便被這群人盯上,現在居然真的被他們得手!
好一個寧可錯殺一百不肯放過一人。
白景淵交了一份無可挑剔的證據,條理清晰,而他派人暗中查探,發現情況和他所說的基本無二!
茲事體大,他便放了白景淵去地方,好好清查到底有多少人被頂替。
為期也是三年。
武宣帝面色黑沉,看向許貴妃,“行了,你退下吧。”
許貴妃看了眼擺在龍案上的奏摺,點了點頭,“是。”
……
已經是一年年末。
平南王的領地和南詔王的領地相距並不遠,兩者都是南邊的異姓王,平時也有些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