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現在公子的情緒這樣不穩定,若是開了個不用膳的頭,日後恐怕每回和白五小姐有不痛快了就餓肚子。
謝行蘊垂著眼不輕不重地笑了聲,“你覺得她會回心轉意嗎?”
蕭正小心道:“就算現在一時想不通,日後也會想通的,屬下覺得,除了白家那幾位公子,世界上沒有人會比公子您對白五小姐更好了。”
“她不缺人對她好。”男人語氣有些失落,“若是我對她夠好,也不會造成如今這樣的局面。”
見過了她的冷漠疏離,她充滿愛意的眼神對他有極大的誘惑力。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他就被她慣壞了,受不了她有一丁點,離開他的可能。
甚至因為害怕失去她,選擇隱瞞了這件事,如果她沒有發現,就這樣嫁給了他,日後若是被她察覺,只會造成更加不可挽回的局面。
謝行蘊忽然清醒了些,乾澀的唇瓣微動,眼睛裡又重燃了光亮,“還沒有到最後。”
還有機會。
“是啊,公子您想想,其實白五小姐發現了這件事也並非全無好處,要是等成婚之後她才發現,而那個時候谷遇公子還拿不出解藥來,到時候恐怕就要鬧得京都人盡皆知了,即使是和離,對白五小姐的聲譽也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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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將事情講清楚了,就相當於解決了這一隱患,日後您和白五小姐也有重新開始的機會,不至於鬧的太僵。”
以白五小姐的性子,不管什麼時候發現了,這樁婚事都不可能成,要是真到了和離那一步,那才無法挽回。
“公子,白五小姐已經去用膳了,您也去吧。”蕭正說完,自己都莫名覺得有信心了。
若是乾巴巴地勸謝行蘊,謝行蘊或許不會吃,可要是從白五小姐的角度去勸說,興許還有機會。
果不其然,謝行蘊果然被說動了。
他挪動步子,忽然掃到了放在一旁的袍子。
若是她沒有動心,為何要再給他做一次?
謝行蘊走上前,伸手抓起一隻袖子,邊角的紋路和針線都做的無可挑剔,比她上一世做的還要好許多。
蕭正也看了一眼,眼底真心實意地羨慕。
“公子您看,白五小姐不是一般的大家閨秀,她願意為您勞心費力做一件袍子,從頭到腳整一套,肯定也是對公子您有感情,才這樣的,不過現在白五小姐正在氣頭上,公子您好好哄哄她,過段時間我們找到了那個姓裴的女人,一切真相大白,白五小姐說不定還會因為愧疚心疼您呢。”
謝行蘊一笑置之,興致還是不高,他神色帶著幾分懨,雖聽了這番話,心裡卻還是空落落的,“能原諒便好。”
“肯定會原諒,下蠱並非公子的意思,純屬巧合,而後面公子雖然有錯,可也並未到要恩斷義絕的地步,公子您放心,屬下現在就加派人手,力爭這個月內就找到那個女子的蹤跡!”
蕭正說到這苦惱的皺眉,“那個姓裴的女子被救上來時已經失憶,也未曾透露過自己日後要去哪,屬下派人在南方各州尋覓,卻都一無所獲,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來歷,所有姓裴的人家屬下都已經著人去看了個遍,但這是她失憶時說出的名字,也不知道她到底姓甚名誰,故而才多日沒有動靜。”
謝行蘊頷首,眼瞼下的烏青迎著日光顯得更加深,俊美的五官卻並不因此顯得潦草,反而有些落拓不羈,他沉思了兩秒,“異姓王的封地,可有派人去探查?”
“有的,南詔領地已經尋了個遍,未曾有百姓見過,至於其他幾王,除了平南王領地的通行令還需要些時日,尚未弄到手之外,其餘幾個異姓王的通行令已經拿到,現在正在逐一排查。”
“平南王領地的通行令為何遲遲未到?”
蕭正辦事一向穩妥且周密,有鎮北侯,南詔王和長公主的權勢在,弄幾張通行令不在話下,可派人搜尋直至現在已經快一月,通行令還沒下來,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蕭正整理了下思緒,表情有些奇怪,顯然對於他接下來要說的這件事情也有些費解,“要是往日,拿到通行令過去並不是什麼難事,可是不知為何,前不久平南王忽然頒佈了一條禁令,說是領地內有蠻夷奸細,嚴鎖城門,禁出禁入。”
謝行蘊皺了皺眉,“多久?”
“這個才是屬下覺得有些奇怪的地方,平南王下令,封城一年。”
“從前不是沒有過先例,可之前都是按月來算,這猛不丁一年,看起來這安插的奸細是徹底惹怒了平南王啊。”蕭正推測道。
謝行蘊總覺事情有異,可一時半會兒聯想不到什麼,思考兩秒道:“通行令多久下來?”
“約莫至少還要兩月……”
眼看謝行蘊的臉色微微變了,蕭正及時道:“公子,屬下費盡心思,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弄到的通行令,這已經是最快了,原本他們要一年。”
“說不定在這兩月之內,我們就能在其他地方找到那個裴姑娘,和白五小姐解釋了呢。”
蕭正心大道:“再說平南王領地向來和大夔涇渭分明,平南王許久都不曾出過領地,守衛進出也是除了南詔領地之外最為嚴苛的地方,裴姑娘應該不會是從那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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